白砚对劲道:"你知错能改甚好,这个端方乃是每个凡人女子都要守的。而在我们妖界却无此等说法,现下躺下睡吧。"一只手覆上她的肩,将她按在床/上。
床很小,平时也只够含香一个躺着,这下子加上个白砚,两人几近是紧紧贴着的。含香磕磕巴巴道:"我,我不能同男人共处一室,我还是去内里睡好了。"
闻到白砚身上的冷香。含香赶紧今后缩:“此处是炎清的居处,你在这里恐怕不太好。万一炎清返来如何办。”实在她另有话没说,这里是木灵派的分院,木灵派中想杀白砚的不知繁几,万一被人发明,他又佩了镇妖石没半分妖力,到时候要如何抵挡。
她摸了摸摔疼的鼻子,无法的坐在凳子上。
她脸一红,忙从他身高低来,清了清嗓子道:"你胸口的是甚么东西?"
白砚放下茶杯,勾了勾手:“出去。”
含香道:"既是如此,便快些出城去。"说着吹了吹他的心口,"还疼吗?"
白砚搬了条凳子坐到她面前,取了本书看了起来:“细心想,想好了用饭。”。
夜静无声,偶尔闻声屋外雪籽树被风吹动收回的沙沙声。含香睁着眼睛盯着床顶幔帐,没有半点睡意。
白砚翻了个身,将她按在身下,黑夜中他的眸子如夜空普通,透过玄色的帷幕可见眼睛深处泛出的微小蓝光。
白砚不吭声,抓着她的手移开胸口。
黑暗中白砚的嘴角翘的老高:"你觉得我在衡水城中无人?"
含香陪笑:“屋子小,门口挺好的,我就站在门口。”又道,“啊,这茶叶不太好,不若我上易蔻居去给你买些好茶,你先喝着,我去去就来。”
他越是如许,她越想看,赶紧伸手去扯他的衣领:"我要看。"
白砚用拇指按住她的唇,双唇掠过她的耳垂,在她脸上摩擦着:"放心,我已经派恭卿去查了。"
含香想本身是猪脑筋啊,脑力退化到连宁柳儿都不如。殷凰既然都能进得了衡水城,白砚为何就进不来,更何况他有镇妖石,在两百年前就进过城,现在再进又有何难。
含香乖乖的道:“我没等你,是我的错。”
那副摸样完整将她当作犯了错的孩子。含香愁闷了,虽说表面看上去只要十八,可她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普通女子在她这个春秋孩子都上族学了,断不能被人当作孩子般对待。更何况她只是没有等他罢了,也向他报歉了。他还要怎的。
白砚正想说不疼,可一看她怜悯的模样,立即皱眉道:"也没有开端时那样疼了。"说着向后一倒,做出一副忍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