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妖石。"
含香立即坐起,扑灭蜡烛,烛光下白砚半躺在床上,长发铺在枕上,有几分混乱,衬着他棱角清楚的脸甚是都雅。含香正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搭在她腰上,浅笑着看着她,真是说不出的含混。
白砚悄悄好笑,假装挣扎几下便随她去。
含香想着木炎朝晨上出门时说过有事要办,她也没有多问,可白砚又如何晓得木炎清在做甚么。
"我,我,我......"
"嗯?"白砚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
白砚对劲道:"你知错能改甚好,这个端方乃是每个凡人女子都要守的。而在我们妖界却无此等说法,现下躺下睡吧。"一只手覆上她的肩,将她按在床/上。
含香连连点头,非常朴拙的望着他。这类时候不是嘴硬的时候,快快认错将他哄走才是端庄。
白砚搬了条凳子坐到她面前,取了本书看了起来:“细心想,想好了用饭。”。
白砚忍不住笑出声。
含香陪笑:“屋子小,门口挺好的,我就站在门口。”又道,“啊,这茶叶不太好,不若我上易蔻居去给你买些好茶,你先喝着,我去去就来。”
含香识相的坐到床边。她之前喜好白砚的时候就已经搞不懂他在想甚么,现在更加搞不懂他想的是甚么。归正他想待着就让他待着好了。待着待着便会走了吧。
含香扒开他的衣服,见贰心口上鲜明镶着一枚玄色的石头,那石头深深嵌在他肉里,四根尖刺插进他的身材,鲜红的血液从尖刺中被抽出,灌进石头中。那石头竟似活物普通,不竭吞吐着血液。
她的头被鼓声震的老晕,思惟也并不清楚,只想着他说的恭卿是谁,仿佛是她的男师父,可他的男师父不是在院子里做掌事吗?又转念一想,现下并非想男师父的时候,他正在亲身己的脸,她得禁止他。
黑暗中白砚的嘴角翘的老高:"你觉得我在衡水城中无人?"
含香想本身是猪脑筋啊,脑力退化到连宁柳儿都不如。殷凰既然都能进得了衡水城,白砚为何就进不来,更何况他有镇妖石,在两百年前就进过城,现在再进又有何难。
"你压到我了。"她的语气带着较着的疏离。
那副摸样完整将她当作犯了错的孩子。含香愁闷了,虽说表面看上去只要十八,可她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普通女子在她这个春秋孩子都上族学了,断不能被人当作孩子般对待。更何况她只是没有等他罢了,也向他报歉了。他还要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