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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给父皇存候。”
夏寒闻言淡淡点头。
夏寒闻言,便一跃而下,新月白的竹叶斑纹衣袍一闪便立于门前。
夏寒三梯并为一步,手把握拳悄悄提劲,运功而上,斯须便已至顶端。
夏寒天然点头,李公公忙又打了个千出来。
夏寒闻言淡淡一笑,知他说的是进宫所带侍从一事,也不解释。
出了御书房,两人一前一后往宫门处走去,本来立在门外的夏雪天然也是紧紧随在夏寒的背面。
怎能不让人奇特,可这一番话滴水不漏,他到底是破罐儿破摔还是使了个计入彀?
当值的侍卫见了,忙昂首施礼,“拜见七皇子。”
李公公见了,忙起家在前头领着往御书房而去。
宰父敖讶异夏寒前后态度的窜改,心下奇特,七皇子夏寒方才还一副‘嫉恶如仇、屈打成招’的模样,到得现在,他该回味过来方才不过是激将法,可他不但没有悔不当初,还一副欣然受之的模样。
宫殿金顶,朱漆门,此时只微微虚掩着,定睛瞧去,那飞檐处的两条飞龙,金鳞金甲,活矫捷现,似欲腾空飞去,但是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却空无一人。
“宰父大人谈笑了,本年理科状元请愿入我刑部,连破奇案,那里有宰父大人说的甚么疑问杂症,倒是大理寺,传闻近两年堆集的‘悬案’是越来越多了,噢~对了,今儿不就是又有一件了么,大理寺与刑部本就是同根生,既然宰父大人现在遇着困难,刑部又岂能袖手旁观,天然当联袂共同进退才是。”
位于上首的北夏皇冷眼瞧着,乐得坐观其成,作总结陈词,“既如此,那寒儿你就多多共同宰父爱卿,务必在年前结了此事,介时,朕设宫宴宴请百官家眷。”
夏寒望了眼城楼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略沉吟了会便径直入了这青龙门。
倒不是七皇子不识路,而是因为这是老祖宗留下的端方,皇上召见不得单人行,须得传召寺人者带路,哪怕是皇子。
两人见状便只好禁言,同道:“微臣(儿臣)领命,微臣(儿臣)辞职。”
皇上这是想做甚么?
“父皇,师相府出了这等事情,虽说不过一个小小婢女,但克日来的线索却纷繁表示此女之死不是不测,像是蓄谋已久,如不将那奸恶之人绳之以法只怕有违君道。”夏寒躬身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