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笑着伸谢。

“娘!”薛思琴跺着脚去找方氏,红着脸指着薛思琪道:“您看看mm像甚么模样。”

方氏搂着薛思琪呵呵笑了起来,满脸慈爱的道:“就是,听你姐姐的话,不准再馋嘴了。”

待薛思琴和周文茵都落座,幼清才在劈面坐了下来,方氏问周文茵:“传闻你在给你大姐绣百婴戏莲图?那东西太费时了,我们家不讲究那些,若真是需求去外头找人绣便是,你何必费那工夫伤了眼睛。”

薛思琪松了一口气,昂着头道:“你们就等着吧。”又想起幼清还坐在劈面,就指着她道,“清mm呢,你绣甚么!”

方氏听着便拍了薛思琪的背,愠道:“如何能这么说你mm。”拧了薛思琪的脸,“你mm虽身子不好,可懂事灵巧的很,你看看你比她还大几天,整日里却和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羞不羞!”

“我也不知绣甚么。”幼清朝周文茵看去,惭愧似的道,“和周姐姐比起来,我不管绣甚么只怕都是拿不脱手了。”

周文茵目光动了动。

“这孩子……”方氏叹了口气,“你自小没离过家里,现在想家也是常理。”便没有再说甚么。

幼清也侧着耳朵在听。

幼清的视野却落在随掉队门的周文茵身上,她穿戴一件翠绿色素面立领对襟夹袄,外头是水蓝色妆花缎褙子,梳着随云髻,发髻上头别了一只银烧蓝的胡蝶簪子,簪子做的奇妙,那胡蝶的触角跟着她走动微微颤着,栩栩如生。

“就是因为要过年了,以是我才不放心你娘舅。”方氏说着叹了口气,朝幼清看去,“胡泉走这一趟,晓得你娘舅统统都好,也能安你清mm的心,免得她思虑太重伤了身子。”

周文茵拿帕子压着眼角,神采微暗,余光瞥了眼幼清,只见她坐在那边发着呆不知在想甚么,她一时有些意兴阑珊。

“清mm?!”周文茵一进门就瞥见幼清在这里,莲步轻移的过来,身姿如风拂柳般轻巧婀娜,欣喜的道,“大姐说你在我还不信,你身子好了吗?”

“表姐但是一片美意。”薛思琪过来帮手,护着周文茵对薛思琴道,“大姐既是要出嫁,这侄儿侄女的迟早要添,羞甚么嘛。”

就在这时,外头一阵鼓噪声传过来,方氏皱了皱眉问门外的春荷:“外头在吵甚么?”

“哼。”薛思琪一脸不欢畅的咕哝道,“偏疼!”

房间里的氛围也随之一松,方氏笑着叮咛春柳:“胡泉要筹办去延绥,就让禄子跑一趟,捡着几位蜜斯爱吃的各买一些返来。”春柳笑着应是出去,薛思琪一蹦而起扑在方氏怀里,“还是娘对我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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