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渐渐酷热起来。忽一日,一大早,赵锦春便差人来请了萧煦与王雁桃进宫去了。午膳后,我正于窗下的贵妃椅榻上小睡。
萧煦一脸忧色,道:“这是我当日在常宁殿中捡到的。当时,我奉旨回京伴随夫人待产,去到颍川寻你不得,悲伤颓废至极。一日。不知怎的竟走到了常宁殿,便又想起了采选,想起了你。我步入殿中,于一墙角捡到了这张纸。问及殿中洒扫的宫女,她们说是一面貌丑恶未得召幸的常在所写,我见纸上写的是我们初度见面时读过的诗。又有‘婉兮’二字,便收藏至今。本日见着你的字,便想起了这张纸,这张也恰是你昔日所写的罢。”
萧煦朗目一笑,“你不知本王有多感激那韩画师呢。”
萧煦凝睇一刻,拉着我的手道:“跟我走!”
我转过甚,清冷隧道:“妾身不明白王爷的意义。”
萧煦心间一痛,吼道:“这不是婉儿写的,那小宫女歪曲婉儿。”说着,向着萧灏伸过手去道:“给臣弟瞧瞧。”
萧煦顶着日头踏进屋来。我听得响动,展开眼,见他满头满脸皆是汗水涔涔,不由得有些孔殷隧道:“这毒热的日头,王爷如何这会子急着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