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如是,我不由哑然,我并不知发簪是定情之物。现下想来,难怪他只要我的白玉发簪呢。莫不是他真的对我故意,想着,耳根至两颊不由得像火烤着*起来。

我问念奴甚么人骑马向前去了,念奴只说被我们的马车挡住了,并未看清。

快到晌午了,兰筠姐姐才从府衙中款步走出来。看她的神采,就知她必然是被选中了。

娘亲悄悄应了声“嗯”,便坐在我的床沿边上,抚着我的身子道:“婉儿,明天就要去应选呢,让念奴好好地替你梳洗打扮了吧,虽说我们并不在脂粉上用心,但也不成太草率,让人小瞧了去。”

我扶住她,安抚道:“好了,我不是返来了吗?有甚么话,回家再说,没的叫人笑话我们。”说完,转头觑一眼身后的萧煦。

念奴欢畅地将我打扮了来。只见我上身着一件芙蓉色细云锦广?合欢上衣,衣上绣色采繁复的攒枝千叶海棠斑纹,下身一席素雪绢云撒花百褶裙,纤腰处是豆绿色的梅花暗纹锦缎宫涤。外罩一件云纹滚雪细沙桃红长袍,臂挽拖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耳上是一对红翡翠滴珠坠子。

我一头扑进她怀里,抽抽搭搭隧道:“娘亲,我返来了。”娘亲也是又喜又惊地说:“返来就好,返来就好。”

念奴上前来扶我道:“我晓得,蜜斯不想选中,蜜斯内心是想着那玉的仆人呢。”

不一会儿,眼瞅着府衙大门就在前边。

念奴让我站定,远远地瞧着我直笑道:“蜜斯果如仙子下凡呢,明天应选必能中的。”

我羞得又钻进娘亲怀里,撒起娇来道:“看娘亲尽说甚么嫁呀嫁的,女儿谁也不嫁,要永久陪着娘亲和爹爹。”

早上起来,窗外雾蒙蒙的,似雨非雨。念奴端着洗漱水进房来。因了明天要去应选,娘亲和爹爹也是早早地就起了。娘亲已经梳洗结束,来到了我的内室中。

我见娘亲说得持重,故重重点头答允了。叮嘱几句,娘亲身向房外去了,留下念奴像常日里一样服侍我梳洗。

晚膳过后,爹爹和娘亲还敦敦地叮嘱了一些明日应选之事,便说乏了,叮咛念奴服侍我早些安息。

适时,念奴从家门中走出来,一眼瞧见我,便又惊有喜地向我飞奔过来,口里大喊着:“蜜斯返来了,蜜斯返来了。”待到我跟前,只一把将我搂紧在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这几个钟头家人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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