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玲心头一喜,但还是不放心肠诘问道:“那如果家里给小女子安排那人以武力相胁,要强行带走小女子,岂不是连累了军爷?”
固然海汉并不害怕明军,前些天还刚跟登州驻军干了一场,不过要为这类官方事件就跟明军杠上,这无疑是一种极其不睬智的行动,如果被军中前辈晓得,陈一鑫也不免要被骂个狗血淋头。可要让他就此放手不管,他又感觉有些于心不忍。
“逼婚?这倒是有点意义。”田叶友如有所思地点点头道:“这是跟你同病相怜啊,难怪你要出面帮手了。”
田叶友见他说得当真,当下也不开他打趣了,便当真问道:“那这小女人姓甚名谁,家在那里,她家里给她安排的结婚工具是甚么人,你都问清楚了吗?想好如那边理题目了吗?”
“还没就教军爷贵姓大名?”马玉玲问道。
陈一鑫见马玉玲神情古怪又不说话,只当她是真有难堪之处,当下便又说道:“林女人,你不消有甚么顾忌,固然说出来,我会想体例帮你。大的处所不敢说,但在福山县周边,还没有我们海汉军做不到的事情!”
陈一鑫想了想,只能先委宛地安慰道:“或许你与对方相见以后,两边能看对眼也难说……要不还是先回家,毕竟你一人孤身在外,去处不明,家人必定会为你担忧的。”
“唉,你如何又哭了……”陈一鑫见马玉玲又一次落泪,当下还是有点手足无措,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本身又说了甚么不太合适的话,震惊了小女人的脆弱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