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员大将舒穆禄・扬古利的身份也不普通,他是努尔哈赤的半子,参与挞伐辉发、乌喇、哈达、渥集等部落的战役,后率军伐明期间攻打过沈阳、辽阳、通州、蓟州、大同、宣府等地,也是一员惯于冲锋陷阵的武将。
回想明天登岸以后的战役过程,摩根以为最首要的题目还是出在了时候上。从海汉军登岸,攻打高地,到安插防备工事,迎战后金军的反攻,这期间用来备战的时候的确是太仓促了一些。如果能多个一天半天的时候,把村庄四周的防备工事修建得更完美一些,让守军能有充沛的时候备战,那后金军攻破防地的能够性也就会更小。
“高桥南,你去告诉沈志祥过来,我们开个作战集会,筹议一下前面的打算。”钱天敦叮咛道。
客观来讲,海汉与后金的军事气力差异并没有拉大到具有绝对上风的程度,如果两边在平原上展开千人级别的战役,那后金军的表示决然不会如此被动尴尬,起码在矫捷力方面能够稳稳压住海汉军一头。但海汉为了打胜这场战役已经停止了经年累月的筹办,做了很多针对性的摆设,统统筹办伏贴以后才策动了突袭,而后金军仓促应战考虑不周,天然是各种战术都行不通,在交兵过程中一向被压抑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