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其他承运商,何礼能够说没有任何较着上风可言,而他的所谓官府公职职员身份,在这些背景各别的承运商面前实在也算不了甚么。何礼以为本身目前独一能够仰仗的,大抵就是背后另有何肖这么一个短长的智囊,只是何肖的身份不能随便分开宁波,等本身去到辽东以后,统统都还是只能见机行事了。
何礼听得暗自咋舌,海员培训期比较长倒不算甚么,大明这些海船上的新人常常也是要上船一两年以后才气出师,但以海汉这类分学科的详确培训体例,其破钞之大也是传统形式远远没法比拟的。并且这些海员所学到的东西,有很多都是老海狗们秘而不宣,只会传给本身交班人的独门本领,但海汉却仿佛巴不得学会这些本领的人越多越好。
对曲余同来讲,这类闲职又不花衙门一枚铜板,仅仅只是给个名义罢了,就算今后出了甚么状况也轻易脱身,底子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如果石迪文近期没有主意向本身提及辽东的重买卖,那便通过何氏兄弟这条线,自行在辽东找点发财的机遇也好,再不济就当是借这个渠道对海汉的最新意向作个体味,如何都能有些收成。
不过何礼倒也并未是以而放松警戒,他记取兄长在本身解缆前的叮咛,既然在谍报信息方面不具有任何上风,那就意味着本身所知的关于辽东的信息,其他合作敌手很有能够也都晓得,乃至体味的详细程度还远远赛过本身,对辽东动心的很能够不止他何礼一人,以是如果想要在辽东寻求发财的机遇,也仍然还是会晤临着必然的合作压力。说不定跑北方航路的这几家承运商,都已经将红利的但愿放在了辽东方向。
那名教官倒也没瞒他,直接奉告了他答案:“如果按我海运部的标准,要成为合格海员起码需一年时候,前两个月脱产学习,前面十个月便在分歧船上分歧岗亭练习。如果级别更高一些的船长、大副、二副这些职位,那起码是两年课程起步。在海运部做事的要求可比对你们这些承运商严格很多,不过要论海员本质,我海汉的确是独步天下,只此一家!就算那些从西边飞行万里才来到南海的番人,也远不及我海汉海员夺目强干。”
何礼多了个心眼,找海运部的官员探听了一下,成果倒是听到了一个好动静,这愚公级的重载帆船不但在军中列装,并且另有民用版,比拟军用版只是少了船上用于侵占的重型兵器设备,然后船身的抗打击标准稍低一些,载货量倒是相差无几。不过当何礼镇静地诘问如何才气买到这类民用版帆船,却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这类帆船目前还只能在海南岛制作,而造船的订单早已经排到了两年后,并且其造价也非常昂扬,远远超越了一样吨位的大明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