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类则是通过把持体例来运营的特种商品,如盐、铁、烟草等等,这类商品常常是糊口乃至保存的必须品,浅显贩子很难获得其运营权。即便极少数能拿到特许运营权的商家,也一样得面对贩售过程中的各种风险。
石迪文说到这里,又再次拿起茶杯润了润喉咙,接着说道:“当然了,除了经济上的收益以外,这也是一个博得官方承认的路子。有钱人想要证明本身对新朝的虔诚和从命,拿钱出来投资这类耗资庞大的基建工程就是很好的表示体例。”
但想要博得新统治者的信赖又岂是这么轻易的事情,就算是想给新上任的海汉官员送礼,常常都不得其门而入。
海汉对大明的取而代之,固然在大部分地区是以战役的体例在停止交代,但敷裕的士绅阶层可不会完整放心,很多人都在想方设法地走上层线路,以求在改朝换代的乱世中保全自家的繁华繁华。
便听石迪文持续说道:“待湾区生长到必然范围以后,我们还能够慢慢将湾区以北的太湖周边和长江流域地区也吸纳出去。姑苏、扬州、南京,这些处所的根本也相称不错,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完整能够和湾区同步生长,让这个地区成为我国将来最繁华的一片地区!”
陶弘方接着问道:“那想必迁都打算当中,近似杭宁铁路如许范围的大工程也不止这一个吧?石伯父是筹算都用发行债券的体例来筹集工程所需的资金吗?”
畴昔有钱人要么在家中屯集大量现银,或是通过钱庄等体例放贷赢利。但在地窖里屯银冬瓜毫无收益,放贷又得面对能够没法收回资金的风险。
石迪文的构思当然不是空穴来风,他在穿越前固然是在北美洲糊口,但对于长三角地区的生长状况也不陌生。既然这片地区在明末就具有极佳的客观前提,不但是物产丰富的鱼米之乡,更是这个期间的商贸发财地区,那完整能够操纵海汉的开辟才气,将这里扶植成十七世纪的天下中间。
而出资参与官方主持的基建工程就没有甚么门槛了,并且采办工程债券并不是纯真的出血,反而还能从中获得必然的收益,同时又能获得与海汉高官打仗的机遇,对有钱人来讲又何乐而不为呢?
石迪文问道:“我国畴昔也曾发行过铁路债券,你们当中有谁对此做过研讨吗?”
“对于有钱人来讲,采办这类由官方发行的工程债券,是一种费事费心的理财体例。不消操心运营过程,也不必担忧回本题目,就能让手里的闲钱资金产生稳定的收益,天底下也很难找到比这更稳妥的门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