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抱着女儿的高爱民返来了,见刘桃儿在那呆呆的坐着觉得她又有甚么不舒畅,便有些焦急的说道:“咋了,这时又恶心了咋地?”
“不消了,我没甚么想吃的,你路上谨慎就成。”刘桃儿的确没甚么想吃的,她又不是小孩子。
明天他就得去出车了,就算是想倒班儿也得跟工头申请,没个半个月也换不成。是以他出门前得把家里安排安妥了。
刘桃儿见此只能坐在炕上逗孩子,小童童明天早上先是被吓到,厥后又哭了一早上,现在好不轻易回到了她妈妈身边,不一会儿就揉着眼睛犯困了。
一旁的高爱民一向在留意重视着刘桃儿的环境,就怕她又吐了,要晓得当初生童童的时候,她都快把小命吐没了。不过幸亏固然媳妇胃口不算大,但是也吃了半碗米饭,还喝了几口汤,也很多了。
“去堂屋吃吧,让孩子好好的睡。”刘桃儿心下一叹,高爱民把媳妇惯得真不像话,小孩子才撒娇不下炕用饭呢。
拿过针线筐,内里的东西很简朴,除了一些东西,就有一个绣了一半儿的枕头套和做了一半儿的童童的罩衣,内里连丁点儿属于男人的东西都没有,刘桃儿还想看看有没有甚么能做鞋面的,现在也只能临时放弃了,改天去集上买些布返来再说吧。
“没啥,这丫头小倔脾气又上来了这是,早上有些吓到,在她奶奶家哭了一上午。秀儿刚哄好,一见我又哭上了。去,找你妈妈去,爸爸去做饭。”说完拍了拍女儿的小肉屁屁便把她递给了刘桃儿。
“我去城里找个战友趁便买些东西返来,你想吃啥?”高爱民说道,前几天就跟老战友说好了,明天去拿自行车票,本来媳妇不舒畅他便不想去了,但是一看现在也没多大事儿还是去吧,还能买回些吃的来。
再说像高爱民如许的男人,还是喜好吃馒头,这大米饭一碗下去,完整没有饱的感受,还是明白馒头实在,两个下去就饱饱的了。但是明天为了刘桃儿多吃些,他还是做了大米饭。
刘桃儿一边穿针引线一边胡思乱想。她筹办先把童童的小罩衣给做完,至于这半个枕头套还要在考虑考虑,毕竟绣工差的有点儿多,绣上去太丢脸了,也轻易露馅儿。实在不可就拆了重新做,幸亏这图案也不庞大,喜鹊登枝,本尊也是才开端做,连个喜鹊还没绣完呢。
“没恶心,现在挺好的。”刘桃儿笑着说道,她的确现在没感受恶心,就是感觉有点儿累,也有点儿烧心,不过她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