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自是盛排筵宴,三花样主对百知子詹琪等四人殷勤备至,然那百知子却时候表示其他三人万般谨慎。宴席结束,世人各自回房安息。诡异之处倒是自嵇荣分开正堂以后再未露面。
詹琪见世人俱是望向本身,只得开口言道,“叔父抬爱,那玄剑之秘,西泠一派还遥不成及。以目下情势判定,掌门对那嵇荣另有何事能够告知。”
见百知子与詹琪不住细观一枚铜针,梁纯生不免开言问道,“于先生莫非晓得此物来源,是以才如此打量。”
百知子运起密音传语之功,詹琪只听耳边百知辅音声言道,“你且去助梁掌门一臂之力,他现在瘴毒虽解,然体内真气貌似为外力所伤,情势甚是危殆。且猜想这荒山派堂主当中未尽是忠良之辈,未可让那三花样主再行动梁掌门运功。”
梁纯生亦是不再客气,缓缓言道,“昨日我行功之时,本已功行美满,瘴毒排挤体外。俄然之间四股真气行入体内,此中三股真气却也无妨,自是助我体内气味运转,然那自肾盂穴涌入这真气倒是窜行而上,直奔泥丸穴,唯是以,我才行功半途而废。待我看清此力乃是嵇荣所发,是以一掌击出,无法力有不逮,昏迷畴昔。”
次日凌晨,世人梳洗已毕,草草用过早餐。一名帮众行至百知子房门之前,轻叩门扉,低声言道,“敝派掌门有请几位高朋前去叙话。”听闻此言,百知子行出房外,略是扣问梁纯抱病体如何,遂即唤了展期等人随此帮众向梁纯生卧房行去。
百知子听得七八年前此人即入荒山派,此时候与冷月轩对只手独擎天詹璇突施偷袭相仿,二者之间是否有何联络。只听于妙儿在一旁言道,“那嵇荣鹰鼻鹞眼,我仅一见既无好感,公然是个叛徒。”
现在詹琪亦是了然他必有惊人之语,只是眼下有力详谈,是以望向百知子。百知子微一点头,几人决定在此暂住一晚,待厘清荒山派当中局势再定去处。
顽石堂堂主一缕青烟嵇荣见散花仙子万一点已将神农汤赠与帮主,现在倒是吃紧言道,“帮主且将那神农汤饮了,已解多日之厄,别的局势稍后再谈,亦是不迟。”
詹琪听得此言,自是晓得叔父百知子另有深意,随即行至梁纯生卧榻之前,运起冰火内罡,为他推宫过血,约莫一盏茶的时候,梁纯生悠悠醒转,展开双目打量面前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