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知子接言道,“詹琪所言极是,那铜针如不出不测本是冷月轩惯用之物,在徐水遇袭,返回派中身中瘴毒,见我等见赠神农汤又突施暗袭。如此看来,此人莫非与那冷月轩有何干联。”百知子略一停顿,瞬即持续言道,“我这贤侄是只手独擎天詹璇先人,想必掌门已知,然他却另有一段遇合,现在亦是该于掌门言明。”
现在詹琪亦是了然他必有惊人之语,只是眼下有力详谈,是以望向百知子。百知子微一点头,几人决定在此暂住一晚,待厘清荒山派当中局势再定去处。
这音声入耳苦涩,詹琪不由脸上一热,亦是低声应道,“如此更好,小兄江湖经历陋劣非常,还望贤妹多多提携是幸。”“你说话怎这般文邹邹的,甚么提携不提携的,你有费事我自会助你。”于妙尔答道。
百知子听得七八年前此人即入荒山派,此时候与冷月轩对只手独擎天詹璇突施偷袭相仿,二者之间是否有何联络。只听于妙儿在一旁言道,“那嵇荣鹰鼻鹞眼,我仅一见既无好感,公然是个叛徒。”
晚间自是盛排筵宴,三花样主对百知子詹琪等四人殷勤备至,然那百知子却时候表示其他三人万般谨慎。宴席结束,世人各自回房安息。诡异之处倒是自嵇荣分开正堂以后再未露面。
见得荒山派掌门语气如此谦恭,万一点心中之怒已消了大半,是以抱拳一礼,算是行礼,口中不再言语。百知子在旁见此景象,亦是心下对劲,转头对万一点劝道,“贤妻勿怪,这梁掌门亦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即已赔罪,你也不必再计算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