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泽明白了,这是死活要人!于家若还能撑下去,怎会往阎王怀里撞!
林俊从口袋里拣出一个约莫二钱重的坠子,递与周庆泽道:“方才你探动静的钱,总不能让你白填。拿去吧。”
“广宁无人,又有甚么体例?都城远又何妨?今后老了,我们也进京养老,只怕你嫌。”
林俊一口酒喷出来,呛了半天,哭笑不得:“在我眼皮底下躲着?他们家是傻的吧?”
“那就泡咸樱桃。”
林俊道:“先上一碟银鱼、一碟糟鸭、一碟驴肉并一碟卤猪尾案酒。再上你们的招牌就是。酒要金华酒,别用褴褛货混我!”
“找乳母?”
林俊笑道:“看在美人的份上,奉告于家,要么给人,要么还钱。我林俊放贷一贯有端方,三分利钱,童叟无欺!”
“伉俪一体,帮他岂不是帮你?”林贞笑道,“我们都是女儿家,我尽管站你这一边儿。”
林俊定睛一看,本来是周庆泽,笑将起来道:“彼苍白日的,拦老爷肩舆,可有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