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贞端端方正行了个礼道:“太医两次拯救之恩,小女铭记于心。肝脑涂地,不敢不报。”

“那、那如何办?”

杨妈妈忙问:“可有残疾?”

“你不晓得?”

双福哭道:“姐夫叫人打的没声儿了,不知是死是活,求太医去看看。”

太夫人见儿媳都快哭出来了,先怔了一下,心道:平素竟冤枉了她,再不想她如此惦记老四的!一时内心好过了些许:“一齐去吧。”

双福道:“我会骑,我带着太医。”

陈太医忙避开:“原是我等本分,说甚报不报。若要报来,只付清诊金便是报了。”

林贞点头道:“晓得了,大嫂去忙,我这里只要一条,烦大嫂奉告门上,我的人要自在出入。”

大太太道:“老太太,走了一日,还是先歇歇,媳妇去看看也就罢了。”

林贞听到“八千两”,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败家子!禽兽般的败家子!这承平公府竟开到了本日,祖宗的庇荫也太盛了些!

“太医尽管收下,多的寄在你那处,如有费事之人吃不起药便从这上头来,算是我积德积福吧。如果不敷了,或是此处、或是我妈妈那处,令人来取便是。”

二太太抹着眼泪道:“自嫁了那浑人,就未曾过一日安生日子,临老了还如许!”看了林贞一眼,满面羞红的道,“闻的盆景不知卖了谁,缎子倒还在,我令人替你搬来。”

张婶子略呆板些,对林贞道:“姐姐还是避一避吧,还未结婚哩。”

陈太医道:“何必这么多?”

救人要紧,陈太医狼狈的爬上马背坐好,双福已翻身上马坐在他身后道:“委曲太医低着点头,我要看前面。”

人走了大半,屋里温馨下来。二太太守了半个时候,忍不住问:“怎底还不醒来?药呢?”

林贞扫了一眼还在昏倒的孟豫章,又有力了,哪另有空顾阿谁呢?面前活着,谁晓得半途会不会有事?不等他活蹦乱跳也松弛不下来,只得道:“请侯爷说道说道,看人肯不肯吧。如果商户,必不敢获咎。如果谁家权贵,恐不好撕破脸儿。”内里却只得自嘲:三万八千两,买个好男人,也算值了。却又想起父母一番心血,只觉胸口堵的气都喘不上了。

林贞看着双福,双福也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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