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梁羽!”祝心然轻声呢喃,话里满满的相思。
祝心然:“傻瓜,为甚么要有歉意。”
祝心然的嗓音,较之在书院时,少了三分降落,多了三分清丽与柔媚,熟谙中带着一点陌生,又仿佛心中早已以为,心然的声音,就该如此,仿佛他早就听过了她实在的声音,深深切在了脑里。
身为男儿,分袂时信誓旦旦,到头来爱人的家门口都踏不进,还要爱人费尽考虑,以这类偷偷摸摸的体例见面,梁羽又怎能无惭愧,无歉意?
祝心然:“谁要拜那乱牵红线的老头子了,人间多少痴男怨女,不都是那老头子害的。”
“我家蜜斯为了你呀,可费尽了心机,这园子本无人住,蜜斯推说喜好这里的风景,要不时来小住,这几天赋把阁楼打扫了出来。”
祝心然:“我也不准你罢休。”
祝心然:“谁让你说话了,你不是去望风了吗?”
两人相依相偎,走遍阁楼的每一个角落,观景台上,眺望竹林小溪,喁喁情话,神驰将来。
厥后真有新郎追踪而至,女子躲到摆供品的桌子上面,梁羽帮手对付。
“心然……”梁羽紧紧抱住她,闭眼深深的嗅着怀里熟谙的暗香,这就是一别多日的祝贤弟,也是三年相伴,相互知心倾慕,互许毕生的老婆祝心然。
新书上传,求保藏保举!
祝心然推开梁羽,红着脸气道:“死海珊,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阁楼的门虚掩,悄悄推开,梁羽尚未看清楼内是甚么风景,一道丽影飘来,深深的埋进他怀里。
当时不便扣问女子的姓名,夜里灯光暗淡,女子头盖红纱,面貌模糊约约,看不逼真,观女子言行,大胆奇特,勇于抗争,却没想到,竟是祝心然。
“傻瓜,易山书院远在千里以外,我尚能和你相遇、相知、相伴、相爱,产生在自家门口的事,又怎能不知。”祝心然用手悄悄的划着他的胸口。
海珊说道:“蜜斯就在阁楼等你,快去吧,我藏好梯子去给你们望风。”
“哎呀,我的蜜斯公子啊,不罢休能够动脚,你们就这么站在门口抱着不肯动了,谨慎让人看到,引来棒打鸳鸯两端散了。”海珊的声音俄然从门别传来。
三年多前,梁羽在外游读,路经祝家庄五里外的月老庙,见四周风景极好,便起了在庙里借读几天的心机。
※※※※※※※※※※※※※※※※
两人拉动手,相视一笑。
“士族门阀的高墙,非一日可破,亦非一世可立,我梁羽今后必倾一世之功,晋升士族,不使怀中女子受委曲,不让子孙后代再受高墙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