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梁羽!”祝心然轻声呢喃,话里满满的相思。
阁楼不大,底层是花厅,二楼闺阁,三楼观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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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珊说道:“蜜斯就在阁楼等你,快去吧,我藏好梯子去给你们望风。”
“心然……”梁羽紧紧抱住她,闭眼深深的嗅着怀里熟谙的暗香,这就是一别多日的祝贤弟,也是三年相伴,相互知心倾慕,互许毕生的老婆祝心然。
祝心然:“这几天娘看得太紧,海珊也不得外出,明天赋求得八哥偷放她出府一次,害你在外吹风受冷多时,你活力吗?”
祝心然:“傻瓜,为甚么要有歉意。”
梁羽将她抱得更紧:“月老红线如何牵我不管,你的红线另一端,此生我必然紧紧抓在手中,毫不罢休。”
爬上墙头,上面是一片园子,占地颇广,不远处有三层小阁楼。
“我家蜜斯为了你呀,可费尽了心机,这园子本无人住,蜜斯推说喜好这里的风景,要不时来小住,这几天赋把阁楼打扫了出来。”
阁楼的门虚掩,悄悄推开,梁羽尚未看清楼内是甚么风景,一道丽影飘来,深深的埋进他怀里。
祝心然:“谁要拜那乱牵红线的老头子了,人间多少痴男怨女,不都是那老头子害的。”
海珊:“我的蜜斯呀,你们门也不关,这么矗在门口,这风望不望有辨别吗?”
梁羽心中暗发誓愿,嘴里笑道:“让傻瓜好都雅看你。”
“认出来了,我们的运气,本来在书院之前,已经保持在一起,我们的情缘,本来在那一刻已经开端,记得当时我们还一起拜了月老。”梁羽再次将祝心然紧紧抱住。
梁羽:“只要能等获得你的只字片语,再长的时候我也心甘甘心等,更何况高墙大院,为了能见上这一面,你已做得太多,我只要深深的爱意与歉意,又怎会生你的气。”
那女子宣称被人逼婚,逃了出来。
“晚了!”祝心然脸有羞意,几次张嘴,话语难言,眼看光阴不早,梁羽不好再呆下去,才低声说道,“不如梁兄今晚在此过夜,明早再走。”
身为男儿,分袂时信誓旦旦,到头来爱人的家门口都踏不进,还要爱人费尽考虑,以这类偷偷摸摸的体例见面,梁羽又怎能无惭愧,无歉意?
“梁羽我们快出来吧,免得这死丫头碎嘴。”
当天夜里下起大雨,有一个身穿嫁衣,头盖红纱的女子到庙里避雨。
“傻瓜,易山书院远在千里以外,我尚能和你相遇、相知、相伴、相爱,产生在自家门口的事,又怎能不知。”祝心然用手悄悄的划着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