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过奖。”
阮墨总感觉,本身能够就是太听话了,才导致进府这么多日,还没跟他见上一面,更别提生长豪情了。
不过,当前最该处理的题目是――
“弹得不错。”
哦,对了,他救了她,然后让她弹两曲来听听,她便听话地弹了。
这……说好的卖艺不卖身呢!
比起对那句“随了我”背后深意的担忧,她更不肯留在醉花楼,本日有一个潘清,明日便会有第二个潘清、第三个潘清……这醉花楼,向来没有女人们说话的份儿,真碰上有权有势的大老爷,还不是他们爱如何着就如何着,岂会管她们情愿与否?
阮墨刚还被他近在天涯的俊脸迷得有些晃神,一听到那句“随了我”,的确吓坏了。
锋利的长□□入骨肉,染血的衣袂高低翻飞,那张尽是血污的脸庞在雨水中逐步恍惚,充满着恨意的吼怒倒是前所未有的清楚……
金戈铁马,残暴殛毙。
阮墨当然不会以为他是真的在扣问她睡得好不好,扯了扯嘴角,暴露一个不大天然的浅笑:“奴家失礼了,竟敢在大人面前犯困,请大人……”
四更这么晚啊……
谁不晓得他睡得好啊?她但是在这儿看他睡了一时候才睡的!
实在当时她很想问一句,畴昔……侍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