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院子里快步出来一帮人,为首跪在地下的恰是童公公童福安。
进了地窖,他衣袖一扬,一股劲风将大门关上,阴暗的地窖里一片死寂,一点烛火照得内里影影绰绰。他走到土炕边,拿起冰火神功的秘笈,阴冷一笑:“待咱家修成神功,自当俾睨天下,任尔等是天是王,都要向咱家臣服!”
在堂屋里坐下,琉火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并无问话,童福安的神采便有些不安了。
“皇上。”薛淑妃站在他的身边,轻声唤了一句。
薛淑妃蓦地脸红了,虽是老夫老妻,但她一向端庄沉稳,皇上待她也恭敬多于宠嬖,像这般柔情密意,仿佛除了他在病中那次,几近还没有过。
童福安躬着身子,手抱浮尘说:“主子该死,主子只是想给王爷一个欣喜。”
琉火沉默了,童福安惴惴不安地看着他,小声说道:“王爷是不是要主子去跟上他们,乘机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