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负手而立的宦侍常理,看着目睹这番景色,悄悄心叹。这般的操琴伴舞啊,已是好久未曾有过的事了。

方才皇叔那句话,实在是她儿经常用的撒娇伎俩——既然颜儿来了,奏折便先不要管了,皇叔陪颜儿去后殿玩吧好不好。

而面前,那轻巧曼舞的纤柔身姿亦是刹时变了模样,如丝凤目带上一抹凉意,一个回身,素手抽刀,梨花树下顿时寒光乍现,劲风凌然。

反手握上适意纤细的手心,公主微微点头:“适意,我想了一夜,阿谁宦侍裕泰,另有淑贵妃,即便是打草惊蛇透露身份,也不得,不除!”

“常理,那件事,办得如何了?”

“哼,”身侧,五官通俗神采阴冷的青年男人冷哼一声接话:“也许就是芳若那丫头为了萧家那小子争风妒忌搞的鬼,成果行事不慎弄巧成拙,担忧父王见怪,故而恶人先告状,也何尝不成知。”

伴着一盏烛火的父子两人,恰是暮年放逐至西域寒地的安王冷岚和安王世子冷齐沣。闻言,冷岚倒是沉吟:“现在情势,任何一丝思疑均不成放过,若儿的猜忌,不成不查。”

回眸,又将那满园梨花树望着,一阵暖风过,阵阵梨花香,冷亦清轻勾起唇角:“俄然有了兴趣,常理,将朕的琴取来。”

下一个回身,倒是泪沾衣衫。

那是一曲,凤朝南。

半晌,才闻公主轻声开了口:“适意,我有一事必然要做,你可愿帮我?”

身侧,冷齐沣眼底闪过一丝不屑,面上倒是涓滴不敢违逆父王旨意:“既然父王没法分开封地,不如就由儿臣替父王前去盛京,与姑姑姑父共议?现在我们地处偏僻鞭长莫及,待儿臣去了盛京检察一番,情势如何自见分晓!”

此话说得如此直白,羞得冷秀颜当即红了小脸,再是如何长大成人,在皇叔面前却老是小孩子心性,当即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那皇叔如果实在看不扎眼,他日珑瑜命人再把另一头的那颗也给砍了,此番一对称,定有皇叔要的美满。”

重云高殿,阿谁背影,那双凤目凝了好久,方才轻声开口:“珑瑜来之前,见过甚么人?”

呵,身前之人轻笑一声拨了轮椅转过身来:“本身做错了事旁人倒是一句说不得。”虽是说着如许的话,温润眼底却尽是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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