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你腹中的孩子你才如此？”
“本王明天获得密报，有人瞥见你父皇驾崩那晚，有人禁止太病院太医王梓仁出来为你父皇诊脉，并且发明你父皇临死时嘴里含有硫磺。”
“皇叔！”“皇叔！”
闻言，赫连墨霄嘴角的那抹对劲顿时解冻住，没想到赫连恒之的行动竟然如此之快。
慕清婉捶了捶还是有些昏沉的脑袋，挣扎着坐起家来，“这儿是那里？”
“也好。不过此事必然要彻查到底，如果先皇当真是被人谗谄而死……哼！本王会让阿谁凶手支出惨痛的代价！”
赫连墨霄和赫连恒之一脸惶恐之色，纷繁跪下。
赫连恒之叹了一口气，“朕晓得了。”
“敢问皇上筹算给清婉一个甚么样的身份呢？皇后？还是妃嫔？”
“既然朕低声下气地跟你好说歹说你都分歧意，那朕也只好替你做决定了，这个月二十二是个良辰谷旦，是朕和五皇叔一起遴选的好日子，我们就在那一日停止大婚典礼！”
比及睿亲王的身影消逝在大门口，赫连墨霄这才将视野移向赫连恒之：“皇上，我们谈一笔买卖如何？”
中间的赫连墨霄闻言冷哼一声，撩开衣摆跪在睿亲王面前：
贰内心的苦，又有谁晓得？
“已经太晚了，太晚了！”
“皇叔这是何意？莫非父皇不是因为忧思成疾，导致咳血而亡？”
她看着恒之从光影里走进房里来，从窗棂折射|出去的光晕在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边，让他看起来如梦似幻，仿佛阿谁曾经她梦里的阿谁恒之。
但是垂垂地，他的面庞越来越清楚，他的脸还是温润如玉，但是不晓得是在权力的顶峰上呆久了，还是他们分开得太久，乃至于让她忘了他曾经在他身上的那股如泉水般清冽的气味。
赫连恒之的身子顿时一僵，好半晌才缓缓回身面对她，面色沉寂：
“东墨皇宫？”她怔怔地反复着这个词，并没有多少讶异，恒之的性子固然和顺，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霸气，昏倒之前她明显看到了他眼底势在必得的决计，恐怕这一次，并不像那日在洛城被他掳走，然后那样轻松地放她走了。
慕清婉不着陈迹地把手抽出来，垂眸想了想，终究还是开了口：
“我不是鄙吝于给你，只要你想要，我这条命都是你的。”他闭了闭眼，拳头握紧，“但是，如果要把你留在身边，我就必须让出这个正宫皇后的位子给五皇叔的内侄女，这是他承诺让你留在宫里的独一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