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睿亲王的身影消逝在大门口，赫连墨霄这才将视野移向赫连恒之：“皇上，我们谈一笔买卖如何？”
慕清婉不着陈迹地把手抽出来，垂眸想了想，终究还是开了口：
但是还未走到门边，身后就传来慕清婉幽幽的声音：
事封断向。慕清婉听了身子一震，当即望向他，正要开口说话，却被他打断：
“说那些话的慕清婉已经安葬在漂渺峰了，现在活着的慕清婉，早已不复当年的痴傻和纯真。”
赫连恒之和赫连墨霄去了书房，慕清婉在窗口站了好久，直到落日只剩下最后一丝余晖，他们这才一前一后地出来。
“好了，你们起来吧。”睿亲王怠倦地揉了揉眉心，面上闪过一丝哀伤，接着道：“本日本王之以是来此，只为一事，你们的父皇到底是如何死的？”
“也好。不过此事必然要彻查到底，如果先皇当真是被人谗谄而死……哼！本王会让阿谁凶手支出惨痛的代价！”
她本是北燕的前皇后，现在腹中另有北燕的皇子，更何况北燕和东墨干系一贯反目，现在她身份实在难堪，并且阿谁睿亲王也不是善茬，必定不会如此等闲地放过她这个让他们赫连氏两个优良后辈反目成仇的女子。
可她真的是比窦娥还冤啊！
“已经太晚了，太晚了！”
“我不是鄙吝于给你，只要你想要，我这条命都是你的。”他闭了闭眼，拳头握紧，“但是，如果要把你留在身边，我就必须让出这个正宫皇后的位子给五皇叔的内侄女，这是他承诺让你留在宫里的独一前提。”
正想着，内里俄然响起一阵存候声：“皇上吉利！”
赫连恒之被她不信赖的态度所激愤，口不择言道：
慕清婉捶了捶还是有些昏沉的脑袋，挣扎着坐起家来，“这儿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