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芷云两手交叠立于她身后,问道,“夫人,已快酉时了,彻夜的晚膳该如何安排?”
初晗亦是含笑回礼,望着那人眉头舒展回身退出殿外,才又转头道,“我已为岫言腾出间客房,只是不知她这一住,要住多久?”
这类调子,仿佛与他逼宫那日无二!
日渐西斜,天涯流云绯色漫遍。初晗懒洋洋的倚在门边,看了半晌天幕,忽闻身后传来淡淡脚步声。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初晗点头,又状似不经意问道,“那秋白夫人,可晓得?”
风廷府内本就只要她与孟秋白两位夫人,丫环小厮亦不算多。
简池一怔,而后笑道,“并不是甚么大事,如何还需特地奉告于她。”
那人说的,该是简裕已下旨要提拔官员了。这么说来,父亲定是如本身所料,借机已借机向他进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