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姐姐,你想跟我们回顾府当然能够啊,只是,府中端方比较多,就怕你学不了。”
“她就是大夫?”顾嘉宜惊奇地问道。这当代的大夫不该是白胡子老爷爷吗,甚么时候妙龄少女都能做大夫了?
顾嘉宜俄然想到甚么,“你家主上情愿吗?”
“回主子,她叫木棉。”
“公子,公子!”掌柜和几个伴计赶紧跑上前。
“她是谁啊?”顾嘉宜问寻芳。
寻芳听了,却有些哭笑不得,“你如何问问主子愿不肯意啊?”
顾嘉宜一时也感觉奇特了,这木棉叫她“主子”,却又自称“我”,寻芳在她面前,可都是自称“奴婢”的。
“主上人影都没看到,不会有闲工夫管我的,再说了,我是去你府上,他不会说甚么的。”
木棉又满怀但愿地看向顾嘉宜。
因为她晓得寻芳也很短长,模样清秀,武功又高,若不是荣景叮咛的,寻芳如许的女子也不成能甘心给她如许一个商户的女儿做丫环的,寻芳最后在她身边的时候不是也没用心吗?如果不是厥后承诺了找药去救木棉,寻芳必定不会像现在如许,一心跟着她的。
顾嘉宜也吓了一跳,赶紧叮咛寻芳去请大夫。
轻璇?顾嘉宜俄然想到,她之前和轻璇说过一句话,大抵就是说轻璇体味不到大户人家勾心斗角的糊口的话,成果轻璇立马就翻脸了,本来真的是戳到了她的把柄了啊。
“寻芳,你就是不想我去顾府,你觉得我不晓得你在顾府过得有多好,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抢着给你衣服穿,给你东西吃,你就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
顾嘉宜有些费解,为甚么木棉这么笃定,她去顾府,荣景不会有定见呢?
杨贺看了眼顾嘉宜身后的木棉,面色有些不天然,“木棉女人是顾女人的侍女吗?”
那木棉没有说话,只是气呼呼地瞪了一眼寻芳。
顾嘉宜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木棉,俄然笑道:“好啊。”
“主子,奴婢感觉,要不就带着木棉回府吧,奴婢必然会看好她的。”寻芳终究还是忍不住讨情道。
“甚么?”顾嘉宜没明白她的意义,下认识地看向门口。
不过,眼下她天然是没有工夫去理睬木棉的,只是快步走到杨贺身边。
顾嘉宜倒没有听清方才木棉说了甚么,只是看着木棉,更加有些猎奇。她如何会这么巧,就呈现在门口,莫非她一向跟着她们?另有,这木棉一开端,便称呼她为“主子”,天然是认得她的,莫非是想和寻芳一道留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