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们干吗?”顾嘉宜更加感觉奇特了。
那道倩影走了出去,浅绿的衣裳,一张娇俏的面庞,看了真让人舒畅。
她倒也懒得理睬她。让杨贺好生歇息,叮咛了一番,便带着寻芳出来了。谁知,木棉竟也跟在她们身后。
“她就是大夫?”顾嘉宜惊奇地问道。这当代的大夫不该是白胡子老爷爷吗,甚么时候妙龄少女都能做大夫了?
“既然明天杨公子身材抱恙,那事情我们就改天再商讨。”
木棉又满怀但愿地看向顾嘉宜。
顾嘉宜也吓了一跳,赶紧叮咛寻芳去请大夫。
寻芳听了,却有些哭笑不得,“你如何问问主子愿不肯意啊?”
看着他那一脸歉疚的模样,顾嘉宜忍不住想笑,“没甚么大不了的,就算我是女孩儿,我们也能够成为朋友啊。”
“还等甚么,寻芳,快请人家出去啊。”管她的呢,事到现在,有现成的不消,请别的大夫也来不及了。
顾嘉宜倒是越来越对木棉感兴趣了。这丫头性子坦直活泼,说话做事都不拘末节,她实在是很喜好木棉如许的人的。
“真的吗?如此,甚好。那顾女人就不要称呼鄙人‘杨公子’了,鄙人字‘子喻’,女人可唤鄙人的字。”
轻璇?顾嘉宜俄然想到,她之前和轻璇说过一句话,大抵就是说轻璇体味不到大户人家勾心斗角的糊口的话,成果轻璇立马就翻脸了,本来真的是戳到了她的把柄了啊。
杨贺勉强站起了身,面色带着惭愧,“这两次真是费事你了,顾..女人,固然不晓得你之前为甚么女扮男装,但鄙人实在也是很想和你交朋友的,实在,实在,如许说,或许很冒昧,对不起,顾女人,请谅解鄙人无礼。”
“她是谁啊?”顾嘉宜问寻芳。
过了一会儿,木棉起家,走到顾嘉宜面前,又行了个礼,姿势有些萧洒不羁,“主子,杨公子已经无大碍,他这病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只是克日没有定时服药才会病发,今后只要多重视些也就好了。”
木棉听了,微微有些讶异,小声说道:“这木头如何会认得我?”
这可让顾嘉宜弄不明白了,木棉这一声“哼”,究竟包含了甚么感情?
顾嘉宜一时也感觉奇特了,这木棉叫她“主子”,却又自称“我”,寻芳在她面前,可都是自称“奴婢”的。
“木棉女人,莫非我们顺道?”顾嘉宜踏上马车,看着站在一旁的木棉问道。
“木棉姐姐,你想跟我们回顾府当然能够啊,只是,府中端方比较多,就怕你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