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眉头舒展,齐容溪道,“大哥你也算是看着清灵长大的,清灵的性子我们都明白,本来就随性惯了,又无人帮村,不免有所差池。”
齐容溪上马道,“我知这两日为了那周应秋的事,大哥一起驰驱,现在又要赶赴刑部,实在辛苦。只是杭州已来了动静,小女的事情怕是有些毒手。”
却说徐羽仙辞了京都一起赶往杭州,马不断蹄行了数日,转眼已经到了扬州,这扬州城繁华风骚自不消说,多得是文人骚人斗载的诗篇,徐羽仙行到扬州已是傍晚时分,天涯一轮红日弯弯挂在一旁,扬州城里也不知逢了甚么嘉会,还是本就如此,一条长街披红负伤的尽是络绎的人群。各色的叫卖声,歌舞声,杂耍声,声声入耳。
齐容溪只道,“这两个孩子都是我心头珍宝,若非需求,我不想看她们中的任何一个有所闪失……”
齐容溪道,“我要的不是回报之词,我只想问你,愿与不肯。”
徐羽仙背着琵琶牵着马沿街走着,街旁小舟画舫,笑笑嚷嚷的,徐羽仙听不惯这些喧哗,疾步走了一程,猛的一把叫卖声生生将徐羽仙加快行走的法度拉的慢了下来。
羽仙应下,自去房里收整了包裹不提。第二日整鞍上马,齐容溪又是叮嘱了一番,齐容溪又见羽仙背上背着她家的家传琵琶,这才非常放心的点头道,“很好,你对这琵琶向来是珍惜到了极致的,只要有它在,我信赖你也会更好的度量下一步该要何去何从。”
体味到齐容溪的言下之意,徐羽仙心下打动,当即必定道,“寄父放心,羽仙必然不负所托。”齐容溪这才同羽仙讲说了杭州一行的筹算,让羽仙做好筹办,次日解缆。
齐容溪只道,“同你发言,我也不去绕那些弯子了。你清灵mm去往杭州的事你也晓得,现在她碰到一些费事,我思来想去,也唯有你前去助她能让我放心一些。叫你过来,也是想听听你的意义。”
齐容溪却只摆头苦笑,不再说话,留的那小厮跟在前面一头雾水,摸不着脑筋。
此人想来便是齐容溪口中的那位徐羽仙了,羽仙上前盈盈一拜道,“不知寄父传小女过来所为何事?”
“本来寄父是但愿我俩都能保全返来……”
沈富尽管拍着胸脯道,“就包在我身上了。”
“充足信赖的人……”沈富沉吟道,“莫非贤弟已经有了人选?”
那把叫卖声掩映在来往的人群里,却还是穿过了人群,直直传入了徐羽仙的耳朵――“琵琶,上好的紫檀木制成的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