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蜜斯明天就超度了你个小色鬼!”我挥了挥锁魂鞭,迈步朝容乐山走去。
压床鬼冲我挑了挑眉头,很有些风骚不羁的味道,“如果是普通人,我还真懒得理睬她,不过姐姐你长得这么标致,我就例外奉告你吧。我叫容乐山。”
想起前几天早晨,就是如许一个男鬼,老是压在我身上,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背靠在墙上,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学着电视剧里演的说道:“本蜜斯向来不杀知名之鬼,报上名来!”
因为抹了牛眼泪,我能够清楚地看到压床鬼。他约摸十四五岁的模样,身上穿戴一套简朴的活动服;一张脸非常清秀,皮肤比女孩子还要好上几分;利落的短发垂在额头上,给人一种有害的感受。
容乐山像要断气了一样,一张鬼脸垂垂由惨白变成了青紫色。他伸脱手想拉住索魂鞭,身材也狠恶地挣扎起来。
“我看着本身的脑浆混着鲜血,从脑袋里流出来,我却无能为力。上面的草地,全都被染成了一片红色。”
“呕――”看着那坨白里带红的东西,我再也节制不住胃里的翻滚之意,弯下腰吐得天昏地暗。
“姐姐,我晓得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呜呜呜……”见来硬的没用,容乐山放弃了挣扎,楚楚不幸地哭了起来。
我的嘴角微微抽了抽,莫非现在的鬼,颜值都比人高了吗?
压床鬼摆脱不了索魂鞭的桎梏,只好不甘心肠跟着我。
之前想要我的命,方才又那样吓我。此仇不报,我如何咽得下心中的那口气!
“姐姐,我好痛苦啊……”
我收回目光,冷冷地看着床前。
容乐山俄然“桀桀”地怪笑了两声,声音变得格外锋利,像指甲挠在墙上一样,“上个月放假,我和一帮朋友赛摩托车。成果因为门路打滑,我整小我飞出去,脑袋撞在了岩壁上。”
如果是个男孩如许在我面前撒娇,我必定会立即心软。但是我清楚地晓得,面前的容乐山不是有害的男孩,而是随时能要我命的鬼。
“本来你还是个小色鬼!”回想起那几个被鬼压的早晨,我又气又羞,猛拉了一下索魂鞭。
索魂鞭缠上压床鬼的脖子以后,他收回了一声沙哑的尖叫。我立马从床上坐起来,警戒地看了看室友们。
听到容乐山说的话,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我不晓得鬼有没有呼吸,归正容乐山的神采,一下子变得更白,像是堵塞了一样。固然如此,他还是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我可没有作怪。姐姐,我只是看你长得这么标致,想逗你玩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