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光临头了还敢放肆!”看容乐山的春秋不大,没想到这么不端庄。我将索魂鞭紧了紧,冷眼望着他,问道:“为甚么每天早晨跑到我们宿舍作怪?”
“姐姐,我晓得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呜呜呜……”见来硬的没用,容乐山放弃了挣扎,楚楚不幸地哭了起来。
压床鬼冲我挑了挑眉头,很有些风骚不羁的味道,“如果是普通人,我还真懒得理睬她,不过姐姐你长得这么标致,我就例外奉告你吧。我叫容乐山。”
容乐山又怪笑了几声,伸手接住本身的脑浆,捧到我面前,非常虔诚地说道:“姐姐,这个给你吃,很甘旨的。”
听到容乐山说的话,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