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身光辉的红衣,面如敷粉,眉心那点朱砂痣让他看起来犹以下凡的神佛,但是那人眼角闪过的一丝欲色却粉碎了这统统。贺云卿问:“燕枯心?”
贺云卿的眸子倏然冰寒。燕枯心却好似意犹未尽普通,摩挲着贺云卿的唇瓣,道:“师兄便是这张小嘴儿也要比旁人甜一些呢。”
贺云卿等闲将他身子提起,目光冰冷:“师弟不是阅尽百花么,连我那侍女云竹都被师弟勾搭了去,如何这副身子倒是这般饥渴难耐?你的这个,还顶用么?”
冰冷的手掌透太长袍触及身下那物的顷刻,燕枯心的身子蓦地颤栗了一下,下一刻,他唇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那物似是又胀大了几分,更加渴求起来。
“滋滋……”
燕枯心触碰到贺云卿小腿的那一刻,收回了一声难耐的满足感,身子仿佛一条蛇攀着贺云卿,越往上,行动越快,整小我堕入了既苍茫又狠恶的状况。
“贺云卿,你也有本日!”
道袍上仍然带着汨罗花的暗香,这是燕枯心最喜好的香,因此他一下子便闻了出来。沉默的换上他向来都不肯触碰的青色道袍,燕枯心微微敛眉,神采竟是比冰还要刻毒一分。
“贺师兄。”
来人恰是燕枯心。
“贺师兄。”
“本想将你一剑告结束,不过现在,燕师弟却有一个更好的主张,哼,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玄机门的大师兄此后要如何安身!”
“你醒了。”
内里的赵青云听到了动静:“燕师弟,莫不是被那小猫儿咬了?”
“给我,给我!”蹭了一会儿石头,燕枯心始终不能满足。他如同落空了满身力量普通渐渐渐渐往贺云卿站立的方向走畴昔,摇摇摆晃踉踉跄跄,仿佛方才开端学步的儿童,哪有刚才的放肆模样。
贺云卿蹲下身子,与他四目相对:“师弟尝试过了,欲-仙-欲-死了么?”
贺云卿看着他,眼中的讨厌之色越来越深。
燕枯心的确说的没错,他还不能杀他,起码是临时还不能。贺云卿是玄机门的大师兄,玄云子是他的师父,玄游子一样照顾他很多,如果他将燕枯心杀死,掌门必然会大怒,他体内虽有一滴魔修精血足以抵挡元婴期修士的一击,但他不感觉那滴精血需求用在这个处所。再说,如果他叛出玄机门,玄云子会蒙受甚么样的对待贺云卿尚且不知,但他绝对不能忍耐。他不肯意放弃玄云子这个以心待他的师父,起码因为燕枯心的启事放弃,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