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嫔降位婕妤,宫内如同投入一块巨石,世人群情纷繁,都暗里猜想,应是德嫔即将得宠。艺珍听闻安嫔降位,手上针线一抖,刺进手指,她把手指含进嘴,皱眉道:“这个郑婕妤,本身行事太不谨慎,又过分矜持,现在自取其辱,与人无尤。”(未完待续。)

入画赶紧叩首:“奴婢粗贱,不敢领陛下的犒赏!”阿秀笑着安抚她:“陛下的犒赏怎能撤退,谢恩吧。”入画赶紧叩首谢恩,因而天莹拉起入画,站在一旁。

“你呢?现在她已是德嫔,序位高于你,又是众嫔之首,于情于理你再不该行事如此逾矩,但你反而揭其弊端,提其出身。不错,她是庶女,你莫非是朕的正妻?不过芝麻小官家里一个凡人女子,如何学得这等放肆?皇后是她父亲的义女,也是庶出,一定也低你一头?好大的口气!”

阿秀屏退下人,拉着入画的手道:“她的忠心,是向着你的,这口气,我天然要帮你出。”天莹闻听迷惑道:“姐姐让她这般做的?”

朱元璋挥挥手,宫人会心硬拉下去。“天莹,你性子现在过于谦恭,于人于己皆无裨益,本日之事若不是你宫里人以死相拼,难道又要寂然无事?你归去也要自省本身,不要再有本日之事。”

回到坤宁宫,命人重新去热菜,天莹拉着入画检察颈间伤痕,心疼道:“你这丫头,我不过是被人欺负几句,你竟去御前寻死,不要命了么!”

朱元璋默声不语,以手指揉搓眉端,看着安嫔垂垂哭的梨花带雨,半晌以后长叹道:“朕起兵反元不过十六年,应天府制下全境光复不过十三年,轻取赋税是为疗养民生,不料竟然养出你这等骄横傲慢轻视农耕之人。”

“这深宫里的人,私欲机谋太多,真情太少,陛下现在是一国之君,天然多么的狂蜂浪蝶都扑身而上,但你不晓得,实在陛下是在乎你的,一如当初。mm切莫自误,望你还如往昔,至心折侍陛下,伴随君侧,做一朵解语花。”

天莹低头:“陛下只一敬爱重姐姐,本就看不上其他侧室,何况我当日鬼迷心窍,陛下应是嫌弃极了我,怎会在乎我?”阿秀拍拍她的手道:“傻mm!陛下若内心没有你,怎会搁下承欢去探看你,宫内自放悲声,本是应当见罪于陛下的,但陛下并未究查。可见,是你本身误了本身。”

朱元璋说完,一扫袖子,背身道:“来人,安嫔语出无状,目无尊上,剥夺封号,降为婕妤,于太极殿西厢闭宫自省,非召不成出宫一步。”安嫔闻声此言,寂然在地,任凭宫人拉起她往外走,才回神大喊:“陛下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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