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鼬的生日,仿佛没有人重视到这是特别的一天。家里会昌大地为我过生日,但对待鼬的生日却很随便,特别是比来几年,连集会和礼品都没有了。而鼬本人也不在乎。
我不由得笑起来,和鼬一起把蜡烛取掉。
宇智波和野还是一如既往的啰嗦,他带领小弟围着我,对劲洋洋地说了一堆话,大有“他为甚么不是主家的孩子,鼬为甚么不是他的哥哥”的妒忌之意。实在他找鼬当哥哥,不如找我当哥哥,起码我不会杀他百口。他说的话太快太多了,腔调含糊不清,我懒得听,抡起拳头就打。
鼬走过客堂,停下来,惊奇地瞪大了眼睛:“佐助?”
哈哈,颤抖吧!凡人!
还是把蜡烛插齐吧。
“八咫鸦。”我煞有介事地改正,一边在内心嫌弃他“没文明”!
音乐蜡烛的火焰比其他高出一截,亮得刺眼。
时钟上的分针不知第几次转过不异的处所。
房间里仍旧静悄悄的,熟谙的脚步和该返来的人始终没有返来,只要悠远的蛙鸣和树叶的沙沙声起起伏伏。
等了一会感觉无聊,我只好本身找乐子,就把本来不筹算用的蜡烛插|在了蛋糕上。
取了蜡烛的蛋糕大要坑坑洼洼,奶油全都一坨一坨地混在一起,巧克力和生果倾斜着,被蜡烛捣烂了一半,上面还闪着七彩蜡油,表现了后当代艺术审美。
鼬?
鼬身上犹带着凉意,也不晓得到底去哪儿了,身上沾了露水,披发着潮气。但将我闷进他怀里时却不测的暖和,我一腔抱怨噎在了肚子里。
我把功课本丢到一边。
时钟“咔嚓咔嚓”地走着,分钟转动的声音清楚可辨。
鼬怔怔地望了一会,张了张嘴,仿佛是想说甚么,但终究都化为嘴角一抹伸展的笑意,他悄悄地笑着,眉眼微弯,像是承载了万千幸运与满足,仿佛将满屋惨白的灯光都染上了月色的甜美与温和。
我站在椅子上,伸长胳膊往鼬的脸上涂奶油。鼬明天早晨格外宽大,垂着眼睛任由我玩弄。
我向那块不幸的蛋糕伸出魔爪……
齐天大圣冲我温文尔雅地笑啦~!
没数错啊,一共二十四根。
这才是我的高文!
没错,阿谁又高又壮,长方形的大老粗就是鼬。
我算了算,鼬本该出任务返来了,却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我扑灭了音乐蜡烛。熟谙的生日歌缓缓响起,红色的花苞层层翻开,扭转着绽放,火焰在中心跳动,与四周明灭的星火相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