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咔嚓咔嚓”地走着,分钟转动的声音清楚可辨。
……
算了,都等了一早晨了……
“这是哥哥的眼睛,这是头发。”美少女兵士水汪汪的大眼睛,另有便利面头发,要的就是非支流。
我清楚发明他眼底的神采逐步冰冷沉重,但父亲却沉浸在本身的高兴和高傲中,只一味要求鼬获得更大光荣。
要不然一根蜡烛表示半岁吧!
我跟着节拍迟缓鼓掌,嘴里轻声哼着歌。
……
哈哈,颤抖吧!凡人!
我扑灭了音乐蜡烛。熟谙的生日歌缓缓响起,红色的花苞层层翻开,扭转着绽放,火焰在中心跳动,与四周明灭的星火相映。
难为鼬看了半天,竟然能顶着一脸奶油对我浅笑,至心诚意地嘉奖:“画得很好,感谢佐助。”
“本来有人过生日来着,看来仿佛已经不消了。”我凉凉地说,一边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没错,已颠末端零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