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霁四周寻觅,只瞧见铁栅栏封住的门口――烧毁工地为免闲人误进、产生不测,把出入口都封死了,老鼠精把出租车弄出去,自是用了妖法的,对于凌霁如许的凡人来讲,不知如何进,更不知如何出。
“哟呵,不怕啦?”巧芳见她们俩反应不激烈,张牙舞爪作势要扑,眸子枪弹出来一蹦一跳,将掉未掉,似是下一刻就要砸到凌霁的脑袋。
之前被打趣,堇泱向来是骂到巧芳滚蛋。此次却不一样,凌霁乖乖地靠在她的身边,挽着她的手,小媳妇似的说“我要和你的朋友好好相处”,语气理所当然,像是攀着树的菟丝花,温婉静好,小鸟依人。
“不是啊。”凌霁也是诚恳人,乖乖地有问必答,“但我直觉你不喜好我多问……”
堇泱的成绩感爆棚,忍不住内心伸展的对劲,爽都来不及,哪儿有表情骂鬼。
堇泱不昂首就晓得是巧芳去而复返,而凌霁循名誉去,正瞧见巧芳招摇摆荡的长舌,顿时煞白了脸,倒吸一口气,抿唇压下尖叫,捏着包包提袋的手严峻地用力,往堇泱方向挪动一步,却没再失态地扑到怀里当鸵鸟。
俄然,她们听到了一声调子滑溜如鳝鱼的打号召:“喂,走也不说一声?”
巧芳:“……”
车水马龙的喧闹声一下子劈面而来,凌霁不适应地抬手遮了遮艳阳的刺目,“这……离黉舍不远啊。”
凌霁……到底是甚么样的人?
凌霁是个有上辈子影象,经历过存亡的人。
愣了愣,堇泱不再与凌霁负气了,因为……
本来没多想,可堇泱看到凌霁泰然平静地站了起来,打量四周找寻出口,仅在对老鼠精的尸身时抖了一抖,瞧向堇泱时一如平常,仿佛不以为是个奇事。
堇泱:“……”
凌霁踌躇的模样让堇泱心头一紧。
“刚才的话,胡说的。”凌霁有样学样地报歉,笑眼弯弯,清楚是用心又装起无辜来,“对不起啊。”
堇泱心底一暖,把耳朵和尾巴收出来,假装没事人一样萧洒拍胸膛,“那是!”
凌霁点点头,本身拍起家上的灰尘,没有如堇泱设想中普通刨根究底,没再问多余和烦人的话。
凌霁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强挤了个笑。
一个轻柔的声音打断了堇泱的思路。
莫非,凌霁还是惊骇她的吗?
“哈哈哈哈哈,你好啊,”巧芳感觉风趣,收起吓人的模样,鼓掌道,“如果这都不算爱~”
深感对劲的同时,堇泱又有些不解,“你只要这一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