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墓碑前站了一会儿,两人分开了墓园。
她本来觉得这不过就是一场冒领功的求爱文学,这会儿如何还听出点诡计涌动的味道。
“他们没想让我活命,却没有想要她的命,只是想借着这个机遇从白伯那讹诈一笔钱,可白伯的钱还没给到他们,这件事情便东窗事发了。”
墓碑上,阿谁小小的照片里,是白榆十岁时的模样,一脸稚嫩,笑容光辉。
“嗯。”陆斯衍点头。
唐黎鼻头酸了酸:“爸……”
唐黎愣了愣。
“你由此思疑现在的白榆是假的?”唐黎接道。
“只是厥后俄然砸下的钢板压住了她,我本想把钢板移开,但烟雾太浓,我体力不支昏倒了畴昔。”
陆斯衍抬手在唐黎额上敲了一下:“你脑袋里装的都是甚么?”
她本该是千娇万宠,在蜜罐里欢愉长大的令媛蜜斯,却因为那些人的罪过,在小小的年纪便长眠在此了。
陆斯衍长身耸峙在墓碑前,没有发言。
抿抿唇,唐黎晦涩开口:“言先生,对不起……”
“当年他们本来只想要绑我,但那天白榆刚好和我在一起,便一起被绑走了。”
总感觉这背后仿佛有甚么更大的事。
她感觉现在的白榆就是见色起意,想要借着仇人的身份挟恩图报,获得陆斯衍。
他又一次夸大。
东海墓园白榆的墓碑前,陆斯衍躬身,悄悄将花束放了畴昔。
看着照片上的那张笑容,唐黎有一阵恍忽,她模糊感觉那张脸有些熟谙,仿佛是在那里见过。
随即头顶发麻,不成置信地开口:“此次就是唐明中……虐待你的那次?”
“如何了?”陆斯衍抬手揉了揉唐黎矗立的眉心。
“但是你不是很在乎那条白玉项链吗?你还托林老板查买家……”唐黎有些想不通。
“火烧起来时,我被囚禁在水牢里,转动不得,快堕入昏倒时,是白榆帮我翻开了锁链,救了我。”
唐黎心口突然一紧。
唐黎咬咬下唇,眼圈红了红,点点头。
唐明中身上竟还背负了白榆的命。
不等唐黎反应,就被陆斯衍拉着朝墓园的东侧走去,最后停在了一个墓碑前。
上了车,顾不得林晟还在,唐黎侧身,紧紧拥住了陆斯衍。
她声音中带着些哽咽:“感谢你,陆先生。”
“是。”林晟应道。
看了一眼屏幕,是夏时砚。
他没有否定,唐黎心下了然。
是言鹤呈的墓。
“打声号召。”见唐黎发楞,陆斯衍侧头看向她。
水牢?
恶梦里会呈现的不好的东西不过也就是这些。
“没甚么。”陆斯衍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