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串项链自幼就挂在白榆脖间,是白伯去寺庙为她求来的独一无二的项链,项链款式特别,我本来觉得只要一条,直到看到你从林宅拿回家的那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不等唐黎反应,就被陆斯衍拉着朝墓园的东侧走去,最后停在了一个墓碑前。

“只是厥后俄然砸下的钢板压住了她,我本想把钢板移开,但烟雾太浓,我体力不支昏倒了畴昔。”

陆斯衍轻拍了拍她的背:“别谢得太早,我还没消气。”

“爸。”对着墓碑,陆斯衍开口唤了一声,“这是唐黎,我太太,带她来看看你。”

吸吸鼻子,她脑海里回想着陆斯衍方才说的十八年前的事情,眉头蹙了蹙:“陆先生,你们当时被绑的地点是一处烧毁厂房?”

能凭着一条项链鉴定对方的身份,除了那物件是独一无二的定情信物,唐黎想不出别的。

中间路过一家花店,陆斯衍下车买了一束百合花。

“嗯。”陆斯衍点头。

“我之前就思疑了,但一向没找到本色性的左证,直到通过你发明项链这条线索,当然要好好查查。”

嘴上说着她帮了大忙,成果一问就是甚么也没有。

又在墓碑前站了一会儿,两人分开了墓园。

他没有否定,唐黎心下了然。

“切,没意义。”唐黎撇撇嘴,坐直了身子。

她本来觉得这不过就是一场冒领功的求爱文学,这会儿如何还听出点诡计涌动的味道。

唐黎鼻头酸了酸:“爸……”

“你筹算如何措置白蜜斯?”想到白榆被冒名顶替的事情,唐黎开口问道,“要戳穿她吗?”

墓碑上,阿谁小小的照片里,是白榆十岁时的模样,一脸稚嫩,笑容光辉。

总感觉这背后仿佛有甚么更大的事。

上了车,顾不得林晟还在,唐黎侧身,紧紧拥住了陆斯衍。

陆斯衍正要开口,手机俄然震了起来。

“叫的不对,重新来。”陆斯衍沉沉的声声响起,“另有,不消报歉。”

看着照片上的那张笑容,唐黎有一阵恍忽,她模糊感觉那张脸有些熟谙,仿佛是在那里见过。

“你由此思疑现在的白榆是假的?”唐黎接道。

陆斯衍才开口,夏时砚带着几分冲动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斯衍,安安还活着!”

车子一起向东驶去。

“他们没想让我活命,却没有想要她的命,只是想借着这个机遇从白伯那讹诈一笔钱,可白伯的钱还没给到他们,这件事情便东窗事发了。”

唐明中身上竟还背负了白榆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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