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凭着一条项链鉴定对方的身份,除了那物件是独一无二的定情信物,唐黎想不出别的。
唐黎摇了点头,应当只是偶合。
总感觉这背后仿佛有甚么更大的事。
见她那副难过的模样,陆斯衍的大掌裹上她的手:“再带你去见一小我。”
而现在的白榆,仿了一条白玉项链,冒顶了真正白榆的身份,诈尸到了陆斯衍身边。
“火烧起来时,我被囚禁在水牢里,转动不得,快堕入昏倒时,是白榆帮我翻开了锁链,救了我。”
“为了袒护罪过,他们想一把火烧了厂房。”
抿抿唇,唐黎晦涩开口:“言先生,对不起……”
随即头顶发麻,不成置信地开口:“此次就是唐明中……虐待你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