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老官儿如此诚恳,鄙人自当应诺,不过在此之前,鄙人要去天目山走上一遭,待我回來之时,再与老官儿相见不迟。”赵普一听,顿时大喜,忙道:“好,好,便如道友所言,他曰道友回來,老道必然扫阶相迎。”那少年携了素问,回身便走,
素问又问:“不知朝廷敕封仙官,共有几品,老官儿你当年又是甚么名次。”赵普笑道:“朝中所封仙官,皆按旧例,分作五品十级,有主从之分,最高者为一品,号称护国真人,职位高贵非常,放眼天下,独一一人罢了;其次为二品,号通玄尊师,共有两位;其次为三品,便是老道这般,称作龙虎真人;再次为六品,号为仙师,最次者七品,只要个仙官的封号,一座道观,几名侍从罢了,当年水陆大会之上,老道力挫九名劲敌,这才挣得了个从三品的封号,二位如果故意功名,无妨上京一试,少不得也是个二品通玄尊师的路数。”
“只不过如何。”赵普听她口气,心中一动,赶快打个顿首,问道:“莫非女人也认得这等高人不成。”
目睹划子越是往前,四周水汽越是稠密,到了后來,竟似笼上了一层大雾普通,素问正昏黄间,忽听那老者阴阴一声长笑,扯着嗓子叫道:“二位客长,你们到了。”
“不错。”
赵普一听,仓猝抢上前來,苦苦求道:“道友既有本领,何不看在大师道门一脉的份上,互助老道一回。”
那少年微微点头,正色道:“老官儿,这荐书你写是不写。”
赵普踌躇半晌,终究应了一声,就承担中取出纸笔,一挥而就,盖上印章,将荐书递了过來,那少年结过荐书,点头道:“多谢。”赵普道:“道友,非是老道啰嗦,此行的确凶恶非常,你肯定要去么。”
素问笑道:“不错,恰是此人。”
二人循名誉去,只见大河当中,有一个身披蓑衣,头戴毡笠的老者撑着划子,一步步划将过來,素问见了划子,心中微觉讶异,因问道:
那少年闻言,却不答话,扭头对赵普道:“老官儿,我如果要插手水陆大会,要凭据不要。”赵普道:“倘若只是去瞧瞧热烈,天然不消;但若要下台比试,便须有朝中仙官所投荐书。”那少年道:“不管几品都成么。”
“你疯了。”
“这好吧。”
“女人,这里只要我们三个,说了也是无妨,那护国真人,老道也曾有缘见过一面,真真是玉树临风,仪表不凡,就像是画儿里摘下來的普通,但是他手底下的本领,那可真是手眼通天,深不成测,就算在千里以外,也能以飞剑杀人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