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闻言,俏脸一板,佯怒道:“你如何不说我们能做护国真人。”赵普一听,不由吓了一跳,忙道:“嘘,噤声,女人,这话岂是胡说得的。”素问见了他慎重其事,一脸惶恐的模样,忍不住悄悄感觉好笑,因问道:“哦,不知那护国真人是何來路,怎能让你怕得这般短长。”赵普踌躇半晌,方才四顾扫了一眼,低声道:
“女人,这里只要我们三个,说了也是无妨,那护国真人,老道也曾有缘见过一面,真真是玉树临风,仪表不凡,就像是画儿里摘下來的普通,但是他手底下的本领,那可真是手眼通天,深不成测,就算在千里以外,也能以飞剑杀人哩。”
说话之间,二人早已离了离了官道,径往巷子走來,正行之际,忽听一阵汩汩水响,不远处水波泛动,浮光掠金,竟到了一条大河之前,大河两岸,并无通路,只要一座石碑,几株杨柳罢了,二人走近前來,只见碑上以朱笔提了三个三个血红的大字:“两界碑。”除此以外,再无任何记认,素问见了碑上笔墨,“咦”了一声,奇道:
“两界碑,这是甚么意义。”
素问笑道:“不错,恰是此人。”
那少年摆了摆手,淡淡的道:“你写,我等,玄月初三那天,我必然前去京师,会一会这位护国真人。”
“白叟家,这里是甚么处所。”
那少年闻言一怔,脸上微微发热,低声道:“素问女人,那老船夫被我杀了,公然是魔人假扮的。”素问道:“是么,那我们如何办。”那少年道:“我荡舟,你分袂开我身边。”素问点头道:“好,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分开。”那少年道:“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杀得了你。”素问心中一暖,情不自禁的伸脱手去,与那少年手掌一握,笑道:“嗯,我信你。”
那少年闻言,却不答话,扭头对赵普道:“老官儿,我如果要插手水陆大会,要凭据不要。”赵普道:“倘若只是去瞧瞧热烈,天然不消;但若要下台比试,便须有朝中仙官所投荐书。”那少年道:“不管几品都成么。”
那少年收了荐书,更不转头,伸手拉了素问,回身便行,不一时便消逝在门路绝顶,
朝露昙花,天涯天涯,关河半夜梦回,
素问摇了点头,道:“不,我们要去天目山。”
“天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