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汐、素问二人告别起家,不一时便沒入了云雾当中,白衣少年目送二人身影远去,俄然间转头问道:“小兄弟,不知你高低如何称呼。”那少年忙道:“不敢,鄙人知名无姓,连本身也不知本身姓甚名谁,敢问老兄高姓大名。”
白衣少年沉吟半晌,答道:“掌教真人相召,你们二人不成不去,愚兄天然不敢禁止,可这位小哥儿未得准予,也不得擅入玉虚宫一步,这是门规所限,也非是愚兄立下的端方,依我之见,不如将这位小哥儿临时托付于我,只能你们二人事了,再來领他如何。”
当下二人酬酢一阵,徐庆便把他让进了自家的“琴韵小筑”当中,那琴韵小筑依山而建,只是一排三五间小小竹楼,门前一条迤逦向前,四周种满青竹,倒也很有几分高雅,东西两边照壁之上,各悬了一架古琴,一杆玉箫,映着屋内气象,更加显得清幽淡雅,安好非常,那少年徐行上前,但见风动林木,竹影婆娑,忍不住赞了一声:“好去处。”徐庆闻言一笑,面有得色。
柳寒汐点了点头,算是行礼,拉了素问佳耦便行,那二人走上前來,拦在了三人身前,恭恭敬敬的道:“柳师叔,这位小兄弟面熟的紧,他莫非也是本派弟子么。”
头一次,他感觉如此难受,如此火急的想到晓得本身是谁,他乃至不晓得,本身要这么做的来由,只是冒死的,本能的堕入了深思。
“傻瓜,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柳寒汐眉头微蹙,缓缓说道:“三师兄,此事干系到蜀山奥妙,若非掌西席尊首肯,我怎敢胡乱偷听,不过,听他们话里的意义,仿佛与魔门有关。”
“师妹谈笑了。”
“这我就不晓得了。”
白衣人淡淡一笑,道:“既是掌教真人相召,愚兄又岂敢禁止,不过道衍、道宗所言亦是不错,这位小哥儿來历不明,他们职责地点,实在不便放人入内。”柳寒汐道:“好,依师兄之见,又该怎的。”
入了主屋,早有孺子奉上香茗,二人便天南海北,五湖四海的侃了起來,徐庆本领既高,眼界又宽,向來不把世上散修放在眼里,哪知一经扳谈,却只觉那少年儒雅含蓄,辞吐不俗,小觑之心渐去,知己之意暗生。
那少年悄悄的听着,只觉脑海中有一丝灵光划过,暗道:“如何她说的故事,我竟然如此熟谙,莫非我正如她所说,本来就是昆仑弟子不成,若非如此,又该如何解释,我明显未曾來过昆仑,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如此熟谙,不,不,不止是环境,就连这里的每一小我,我都似曾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