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跟我走一趟?”
“哈?!”
“你说是吧?”
江煊掐着腰,一脸不成思议的看着赫连卿,一脸不成思议的揉搓着额头。
楼下,那老鸨被元度身上的气势慑住,抬起团扇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你这甚么题目,四嫂当然是跟四哥在一起啊。”
江煊扬起脖子,一脸挑衅的看着赫连卿。
赫连卿眉心微蹙,回身欲走……
“老爷贤明,楼内确切新来了几个女人,只是,只是江公子方才派人来讲要给他留着……”
赫连卿抬手接住。
赫连卿下认识的觉得江煊色令智昏,打主张打到了西陵舞姬身上,胆小包天。
“这老鸨也是你安排的?”
赫连卿一脸嫌弃的望着雅间内的江煊,这厮一身红衣,胸前暴露一大片光白的皮肤,浑身高低都流露着两个字——骚气。
“如何?见到是小爷我,不欢畅?”
他就晓得,江煊能想到的体例不过都离不开秦楼楚馆。
“他就是元度。”
赫连卿正迷惑到底甚么来了,跟着江煊走到窗边一看,正看到一辆低调却造价不菲的小轿停在了芙蓉楼门口。
赫连卿不置可否。
江煊大摇大摆的进了芙蓉楼,这一次赫连卿没再跟他辩论,舌头狠狠抵了抵后槽牙,抬步跟着出来了。
身边主子刚要发怒,刀已出鞘三寸,元度取动手帕细细闻了闻,俄然抬手制止了主子的行动。
“本皇子不管你是如何晓得这件事的,现在从速滚蛋,梨花巷内多的是艳妓,我劝你少打这些舞姬的主张。”
赫连卿只感觉江煊一万个不靠谱,便是内里随便抓个乞丐都要比他靠谱的多。
“克日楼内新来了女人?”
“你如何不坐啊?”
“行了行了,小爷明天可不是来跟你打斗的,你带来的舞姬呢?”
赫连卿,你给小爷等着!
老鸨藏在江煊面前,面露不安,以扇掩面,低声谨慎问了句。
“可不是小爷本来来的,这是我四嫂亲笔,四嫂的笔迹你应当能认出来吧?”
“江公子,这是甚么风而把您给吹来了,您……您与这位和好了?”
“老爷,您快内里请吧。”
老鸨面上一惊,支支吾吾的不敢开口,“老爷,这个,这个……”
江煊深吸了一口气,尽力挤出了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从怀里抽出了一封信直接甩到了赫连卿脸上。
“江煊?如何是你?君凝呢?”
“你想如何做?”
“你让我让开我就让开啊,本日小爷我偏不让了。”
识时务者为豪杰,江煊向来都是豪杰中的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