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多没意义,还要担忧甚么时候暴露马脚来,小爷一贯都喜好玩儿真的。”
赫连卿面色微沉,不欲与这纨绔子多言,江煊该光荣本身生在了邶国,如果在他西陵,以他这贱兮兮的脾气,早就被人打死了。
赫连卿自上而下扫过信中内容,君凝的笔迹他当然认得。
“说,你想如何做,本皇子没空陪你混闹。”
赫连卿眉心微蹙,回身欲走……
“你想如何做?”
老鸨藏在江煊面前,面露不安,以扇掩面,低声谨慎问了句。
“说。”
江煊转头看向赫连卿,现在赫连卿正低着头,一副看一眼都感觉脏的模样,也不晓得他听没听清江煊在问甚么,总之胡乱的点了点头。
江煊深吸了一口气,尽力挤出了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从怀里抽出了一封信直接甩到了赫连卿脸上。
“如何?见到是小爷我,不欢畅?”
“可不是小爷本来来的,这是我四嫂亲笔,四嫂的笔迹你应当能认出来吧?”
江煊看了赫连卿一眼,挥退了弹曲儿的艳姬,斜斜的坐在了香气盈鼻的软塌上,一手撑着脑袋,扒开一根香蕉便没心没肺的吃了起来。
“敢不敢跟我走一趟?”
“老爷,您快内里请吧。”
“诶呦,老爷,您但是好久都没来芙蓉楼了呢,楼内的姐妹们可都想着念着您呢。”
老鸨面上一惊,支支吾吾的不敢开口,“老爷,这个,这个……”
元度夺目的很,见老鸨看到他手中香帕时神采不对劲儿,浑沌奸邪的眸子在眼眶里转了两圈,进了芙蓉楼才状似不经意开口,
赫连卿一脸嫌弃的望着雅间内的江煊,这厮一身红衣,胸前暴露一大片光白的皮肤,浑身高低都流露着两个字——骚气。
江煊萧洒的甩开折扇,放在胸前,一下下挥着。
老鸨一脸奉承的迎了出来,正说着俄然瞥见元度手中攥着的香帕,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几分。
元度搭眼别成心味的看了老鸨一眼,他身边主子立即道:“少废话,我们老爷想看新来的,你就麻溜的去叫,别等我等拆了你这芙蓉楼!”
“大胆!”
赫连卿抬手接住。
“本皇子不管你是如何晓得这件事的,现在从速滚蛋,梨花巷内多的是艳妓,我劝你少打这些舞姬的主张。”
江煊嘴里塞满了香蕉,一开口含混不清的,赫连卿就没见过这么不拘末节的人。
赫连卿不置可否。
芙蓉帐暖,薄纱绕柱,憨然娇羞的笑声忽远忽近传来。
见状,江煊一骨碌起家,绕过桌子,丝滑的溜到了赫连卿面前,抬手抵住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