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卿迟迟未接,江煊迷惑转头,撇了撇嘴道:“啧啧,西陵的二皇子竟然还是个读圣贤书的君子君子,冒昧问一句,你是如何在西陵皇室活到现在的?”
“多谢大人夸奖,这是薄姬的幸运,不知大人叫我来……”
往年的重阳宫宴都是皇室家宴,唯独本年有使臣来朝,若宫宴上出了甚么岔子,丢的是皇家的脸面。
沧影分开后,君凝这才放动手中的剑,左臂的力量已经规复了五六成,但想对于萧信泽身边的天漓暗卫还是没有多少胜算。
“不,本王不是这个意义,阿凝……”萧墨渊有些急了。
“大,大人说得极是,不知您可否将这香帕先给我,也好找一找她的仆人……”
赫连卿正发楞之际,江煊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拿出了两只听瓮,一只扣在墙壁上,一只递给了赫连卿。
君凝发笑,忍不住抬手摸上了男人的头,墨色的发丝根根清楚,带着一点儿淡淡的暖意,摸起来格外的舒畅。
“萧墨渊,我君凝不是贪恐怕死之辈,不管产生甚么,我都情愿和你一起扛。”
那老鸨拗不过,又不敢说甚么,只能陪着笑退了出去。
来到十月中旬,一日比一日冷,薄姬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衣,纤长的脖颈,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苗条白净的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果不出萧墨渊所料,将舞姬之事交给江煊去做还真选对人了,元度差人查了薄姬的身份后,第二日便迫不及待地让薄姬入府弹曲。
宫宴当日。
萧墨渊点了点头:“萧信泽不得不防,但本王更担忧的人此中早就混入了天漓的人,此番多国来朝,定然有人暗中教唆,若他们公开在宫宴上肇事,本王怕他们会针对你。”
“阿凝,感谢你。”
“那方香帕是你的?何故竟吹落到了内里。”
元度抬手,将那块香帕不轻不重地放在了老鸨手内心,转头便上了楼。
“闭嘴。”
元度挥了挥手,挥退了老鸨和身边的主子,独留下薄姬一人。
只要你不叛变我。
“薄姬……好名字,好名字……”
“萧墨渊,说好的有甚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呢,这还没产生甚么呢,你就要抛下我了。”
“喏,给。”
男人抬头,抬手牵住了君凝放在身侧的手,骨节清楚的手指穿过君凝的指缝,轻松将君凝带入怀中。
“本日我也不叫你难堪,你只要把这香帕的仆人带到我面前来,剩下的再带去给江煊,这么多的女人,少了一两个他又不晓得,你说是也不是?”
老鸨正纠结时,元度俄然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