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张透着一股子邪气的面具,赵妮儿爸赵二阚吞吞吐吐的对我们道出了真相。

我内心抱怨老舅让我这么近间隔的面对这张让我惊骇到做恶梦的鬼脸,内心很不肯意,但是看到一旁赵妮儿同窗困乏疲惫的小脸,心中一软。

这时候,我老舅神采冷峻的一步迈了过来,伸出右手,一把就将赵二阚的两只乱抓的手牢固住了,同时左手抓起碗一泼,整碗鸡冠子血就淋了赵二阚一脸。

“莫非赵妮儿爸爸的脑袋里缝了线了?”

一只至公鸡的鸡冠子就那么大,最多也就挤出来几滴,但是我老舅却要小半碗,幸亏村里很多人家都养鸡,并且一听是要治病,都没二话,抓住自家至公鸡,就割开鸡冠子放血。

光滑腻的鸡冠子血正抹在了赵二阚的腮帮子上,我的第一感受就是这些白毛很坚固,起码比头发丝要硬很多,微微的用力才气弄完,另有点扎手。

我就看到,一股黑灰色的血从赵二阚眉心的伤口流了出来,还披收回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儿,直冲鼻子,难闻非常,挥之不散,差点熏的我呕吐。

在赵妮儿去汇集鸡冠子血的时候,屋子里的三人都不说话,沉闷闷的,我老舅站在炕边一只手玩弄着那张已经有些退色的面具,似有所思。

我抬头看着身边的老舅,俄然间,心中有一股非常激烈的打动,那就是成为我老舅如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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