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离撑剑起家,厉声道:“燕诩,你少装胡涂,我本日为安在此,早在你料想当中。你说,你到底要如何样才肯放过惜月?”

安闲闲闲靠在树干,咬着果子满脸不在乎,“我在明焰司那三年,不知吃了多少苦头,想想就气。君子之诺要守,可佟漠又不是君子,不过是个朝廷虎伥……不对,他真正的主子,之前是睿王,现在倒是燕诩,那五十颗极乐丸,我甘愿留着当炒豆子吃,也不给佟漠。”

两人在水潭边洗了手脸,安闲摘了几个野果,挑了个大的递给叶萱。叶萱接过,不客气地咬了一口,俄然问道:“你既承诺了把余下的极乐丸还给佟漠,为何又要食言?”

安闲看着亦离,不屑地嗤了一声,清算了一下刚才弄皱的衣袍才对叶萱道:“你放心,我不过说说罢了,你不让我做的事,我毫不会逆你的意。可叶子,你要分分清楚,你感念与爱惜月的姊妹之情,不忍弃她不顾,这是你有情有义。可亦离不该该操纵你的忠义之心而尽情妄为,更不该罔顾你的安危。更何况,他为一己私欲,任由燕诩翻云覆雨,将来燕诩万一真的找到十方策,天下大乱,他又将天下百姓置于何地?我说这些,不过想让你看看清楚,有些人道貌岸然,恰好做出来的事却猪狗不如,如许的人,还值得你一再保护吗?”

叶萱甩开他的手,“我去尿尿你也要跟着啊。”

“叶子,不如我们去仙鹫山吧。”

叶萱顿时恼羞成怒,正要生机,却听安闲在耳边低声道:“别出声,看天上。”

叶萱直视安闲,眸光深凝,“是吗,他道貌岸然,那你呢?当年你对我做的事,又算甚么?你大言不惭地指责他,可你又有甚么资格指责他,在我眼中,你与燕诩才是一丘之貉。”

亦离上马,朝空无一人的院子大声高呼:“燕诩,你这卑鄙小人!你出来,痛痛快快和我较量一场,别尽是躲在暗处使那卑鄙手腕!惜月到底何错之有,她是你的老婆,你为何要这般对她?燕诩,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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