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身孕不过三个多月,本就轻易怠倦,却还得经常替他清算烂摊子。方才宫人来报,燕旻非吵着要上殿顶看风景,侍卫不敢带他上去,他没法,只好命人搬梯子,可那些宫人那里敢搬来梯子让他上去?无法之下只好悄悄请她过来得救。

叶萱慌乱地遁藏,燕诩却一再进逼,推搡间她的胳膊撞到地板上某物什,痛得喊出声来,神情痛苦。燕诩顿住,茫然看向她,她趁机推开他,一边拉起脱落的衣衫,一边从胳膊底下抽出一只精彩的黄梨木小匣子。

华媖内心的震惊和怨怼没法言说,她一向没法放心,她不过是喜好上燕诩罢了,她不懂为何他会对她这么狠,莫非只是因为她对他有了非分之想?一个男人,究竟是如何的冷心冷情,才会对一个倾慕他的女子做出这类绝情的事来?

他说着又踢了离他比来的内侍一脚,低声骂道:“不就是登个高,如果子烁还在,朕何需和你们这帮废料活力?滚滚滚!每人下去领三十板子,一群窝囊废,看着就心烦。”

他有点烦恼,伸手想再拉她入怀,“这是甚么?”

那几名内侍如获大赦,屁滚尿流地退下。华媖在内心鄙夷,也不知谁才是窝囊废,脸上却堆着笑,“陛下雅量。方才传闻睿王本日要进宫看望皇祖母,不知睿王觐见了陛下没有?”

华媖内心不由嘲笑,他那里是没工夫,不过是自大心作怪不肯见人罢了,他不想见人家,只怕人家也不想见他呢。

华媖传闻这个传言时也吃惊不小,她暗里问过袁牧,这才晓得这个传言的泉源,竟是袁牧在燕诩授意下披发的。可袁牧这么做也是无可何如,当初掳走惜月的事败露后,他便一向受制于燕诩,燕诩的本事他是清楚的,如果他回绝燕诩,他不敢想像燕诩会使何手腕对于华媖。

他松开手,她的指尖公然冒出血珠,她佯装愤怒趁机摆脱他的度量,嗔道:“都怪你,这下可好,几日都抚不了琴了,你可不能怪我偷懒。”

他身上的衣物也是半敞半掩,神采不太都雅,声音仍带着情/欲中的沙哑,“如何了?”

燕旻怔了怔,神采顷刻不好起来,“有何好见的?朕本日忙得很,一会儿如果他来,就说朕没工夫见他,他爱上哪儿哪去。”

华媖仓促赶来时,殿前哀声一片。她远远瞥了一眼犹自骂个不断的燕旻一眼,暗安闲内心鄙夷了一下。身为一国之尊,却没有担当丕绪的魄力,每日变着法回避上朝,不是装病就是躲在寝殿里削木头,略不顺心只会拿宫人出气,服侍他的宫人每日诚惶诚恐如履薄冰,就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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