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眸子猛地一眯,“你……甚么意义?”
燕诩默了默,他不成能奉告他本身曾经取十方策失利,并为此死了一回,只好道:“父亲,若我还爱着爱惜月,又岂会舍得将她当作祭品?我已经不爱爱惜月了,以是……我没有祭品。”
没有父子间久别相逢的高兴,睿王的语气乃至带着些不满,但这冷酷得有些不近情面的语气,却让燕诩心头微热。
燕诩薄唇紧抿,父亲身被废去太子之位后,便一心一意替他寻觅十方策,花了半生的心血,目睹再过数月,多年的夙愿即将实现,现在却俄然奉告他,他不成能取获得十方策,一时之间怎能叫他接管?可他辛苦赶回翼城,就是为了让父亲看清情势,制止被天子奥妙正法的悲剧。
待燕诩一走,睿王寂然坐到椅上,手指揉着眉心,头痛欲裂。半晌后,沉沉开口,“阿寅,你都听到了,这孝子……是想生生把我气死啊。”
睿王低低笑了几声,“以是……这就你自火线星夜赶回翼城的启事?劝我放弃十方策,趁陛下病危之际来一场逼宫,不顾天下非议,重新坐上二十年前就甘心放弃的皇位,再舍近求远,比年交战开辟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