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化学为主业的夏小冬来讲,还真是如小孩子过家家普通轻易啊。
每个太极图之前,都有小羽士站着,共同着轩辕道长手舞足蹈一块儿演出。
“站在祭品台子两侧的,就是景玉和明心两位道长了。”陆云芝又指了指两位头戴道冠、身穿道袍、手持拂尘、道貌岸然的中年羽士。
来岁还得换新的。
这是当然的,如果办完了事,还神完气足的,那不是表示没经心极力嘛。
就如许?
坐在中间的陆云芝点点头:“嗯,他白叟家又发福了几分。”
正深思之间,上头又有了新花腔,祭坛四方,四队小羽士同心合力地搬上来四座大缸。
……
最后轩辕道长还在一张庞大的符纸之上,当场以‘符水’画了安然符。那符水明显看着就是净水——实际上也是净水,不过是念过符咒的净水,但画在黄色的符纸上,却显出红色的印迹来,又激发一片低声赞叹。
……
可站在上头的那位,年纪明显已经不小了,起码年过花甲,闹不好古稀都有了。除了一张脸饱满圆润红光外放,有几分特别以外,其他处所如何看,都是一个胖老头儿啊。
放在一侧的庞大沙漏不竭地提示着时候,更有礼官时不时地大声吟唱着古怪的字眼,小羽士们则练习有素的予以应和。
‘作法’以后的轩辕道长耗损甚大,大寒天的满脑门汗珠子,仿佛肚子都小了一圈,在景玉、明心两位弟子的搀扶之下,才徐行走下了祭坛。
夏小冬方才这么想的时候,就闻声‘砰’的一声巨响,仿佛是放了一枚礼炮,然后只听得礼乐高文,站在祭坛中心的轩辕道长就真的开端‘舞’起来了。
“这祭奠之礼,非德高望重法力高强的道长不能胜任,也只好劳动轩辕道长驰驱了。”陆云芝笑道:“按往年的景象,他白叟家会在都城逗留一两个月,好些人家都盼着他呢。”
另有。
“如何不蠢死你呐!”轩辕道长冲他建议火来。
要不是这位手上拿着一柄一看就相称丰年初的桃木剑,夏小冬必然觉得是上去摆祭品的火工羽士。
“转头在门口会有小幅的安然符派发,我们也去领几个吧。这个要亲身支付才有效。”陆云芝稳稳地坐着,由得旁人垂垂拜别。
这两位看起来过分合适心目中的羽士形象,已经被轩辕道长的庞大反差给压得快隐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