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爷,真不是我故意占大蜜斯,是大蜜斯主动勾引我的,你不要再难堪我了,不然……明日老爷发明了……啊!!!!!”
孟青山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钱珊珊,心中却更增腻烦,冷冷的抛出一句,“你怨也好,恨也罢,你钱家的事情,我没有兴趣听,我再说一边,给我地牢的钥匙!”
“必然要这么绝情么……你和我的畴昔,你都健忘了么?”钱珊珊倚靠着床榻,声音细如吐丝,犹若游离。
“……”孟青山一言不发,只是一脸不卑不亢的立在那边。
“啊!!!”只听谢乾坤如杀猪普通的哀嚎声响彻天涯,倒身在地上,嘴里冒死求着,“大姑爷饶命啊,小的没想刺伤你,只是为了保命……”
钱珊珊一边说着,一边哭喊着,仿佛她的身上凝集了六合间的痛恨,“我这般模样,都是受人节制,我满是为了你,你却向来不肯正眼看我一眼儿……”
薛子龙一听是冰花鹤顶红,顿时胸中滕起一团肝火,一双钳子般的手捏住谢乾坤的脖子,“你这厮,竟然想要俺的命,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钥匙在那里?”
“说!钱珊珊身上的地牢钥匙呢?”孟青山眼中的狠厉,俨如一头深夜的孤狼,幽森的让人毛骨悚然。
钱珊珊怔怔的看着脸上冷如冰霜的孟青山,心中突然一疼,两行清泪滴落了下来,恨恨的说道,“为甚么?如果新婚之夜,你不是在虎帐中喝的酩酊酣醉,我又如何能够被人落下独守洞房的笑柄;如果你平时多返来住上几晚,我又如何被谢乾坤这牲口兼并;如果你与我有个孩子,这钱家的财产,又如何能够被一个外姓的管家惦记上……是你……都是你……是你把我一个清明净白的女孩子变成了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孟青山眼中尽是冷戾和阴沉,一步步向谢乾坤逼近,氛围中顿时固结着令人堵塞的严峻和仇恨,孟青山走到浑身颤抖的谢乾坤面前,嘴角斜起一抹阴狠的邪笑,狠命抓住刺在谢乾坤手腕的匕首,用力拔出,再次深深刺入他的大腿。
“先停止!”方晴此时从前面跑来,神采严峻,“孟将军,你快去看一眼,钱蜜斯规复认识了,这会儿正醒了,要见你呐。“
硬生生的将孟青山拉到钱珊珊的床榻前,只见钱珊珊混乱的将床幔围在身上,身子半倚着床头,口中轻咳,唇中无半点赤色,低低的说道,“青山……”
“别这么叫我,你与我,没有半点干系。”孟青山的眼睛看都不看向钱珊珊一眼,任凭她的声音多么的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