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大姑爷使不得,这箭上的毒是冰花鹤顶红,半晌毙命,使不得使不得啊……”谢乾坤苦苦要求着。
“说!钱珊珊身上的地牢钥匙呢?”孟青山眼中的狠厉,俨如一头深夜的孤狼,幽森的让人毛骨悚然。
“大姑爷,真不是我故意占大蜜斯,是大蜜斯主动勾引我的,你不要再难堪我了,不然……明日老爷发明了……啊!!!!!”
“嗖”孟青山从袖中飞出一把阴冷的匕首,在空中划过完美的弧线,直逼向火线。
“大姑爷,这把是我的,大蜜斯的那一把,真的不在我身上!”谢乾坤哆颤抖嗦的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说着,从衣柜的最底端,摸出一个小匣子,拨弄了构造,弹出一个小而深的抽屉,内里悄悄的躺着一把幽蓝的梅花石纹钥匙。
方晴被面前这一幕吓破了魂,“孟将军不要,我们是在钱府,只为救人,不要伤人,何况,她是你的结嫡老婆。”
孟青山眼中尽是冷戾和阴沉,一步步向谢乾坤逼近,氛围中顿时固结着令人堵塞的严峻和仇恨,孟青山走到浑身颤抖的谢乾坤面前,嘴角斜起一抹阴狠的邪笑,狠命抓住刺在谢乾坤手腕的匕首,用力拔出,再次深深刺入他的大腿。
谢乾坤的本就胖到短的脖子,此时更是缩成一团,在薛子龙一双巨钳的手中像被挤成的面团,想揉成方的,便是方的,想揉成圆的,便是圆的,一会儿,便是满脸通红,堵塞着收回呜呜的声音。
孟青山提刀又是一刺,狠狠的扎入谢乾坤的另一侧大腿,唇间吐出森冷的声音:
钱珊珊唇齿间披发着比月色更冷的寒意,牙齿被咬的吱吱作响。
“为甚么你向来不问问我为甚么会像明天如许的局面,为甚么你们都对我如此残暴……”钱珊珊哽咽的说着,声音中带着悲忿,带着痛恨。
“必然要这么绝情么……你和我的畴昔,你都健忘了么?”钱珊珊倚靠着床榻,声音细如吐丝,犹若游离。
“你走开!”
钱乾坤一时候瞳孔聚散,面色煞白,浑身颤抖的不敢直视孟青山,吞吞吐吐道,“大姑爷饶命,饶命,我给钥匙……我给钥匙!”
“哼哼……”钱珊珊嘲笑起来,非常幽怨,“你们孟家军操纵完我们钱府,就想一脚把我踢开?孟青山,你不要健忘,当年是你爹志愿把你入赘到我们钱府,来调换军粮的,你……没有权力休妻,只要我……钱珊珊休了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