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人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那手指腹粗糙，却非常暖和，苏北秦低声道：“你怎地不与他们一道庆贺？”
武惟扬细心打量了一番他的面色，笑道：“先生这是撑不住了？遵循积年来的风俗，约莫另有三日。你就是太惯着四儿了，他一恳求便松了口。”
武惟扬应下了，他嗅了嗅，喃喃道：“这药酒味儿倒把酒虫勾出来了。”
武惟扬有些轻浮的顺手捏了捏他的下巴，替他将裤腿捋了下来，换了一条腿持续擦拭药酒，“既然你这么说了，我承诺也无妨。”
武惟扬从柜子中取出那一小瓶酒，抜开塞子闻了闻，“好烈的酒味。”
苏北秦怔了怔，还将来得及反应，便见武惟扬将药酒搁在小几上，利索地伸手便来解他的腰带。
苏北秦只不过慢了一步，武惟扬便已快手快脚地将腰带拉了开来，衣衿都松了，苏北秦赶紧挡住他的手，哭笑不得得道：“我怎敢劳烦惟扬，我固然没甚么力道，幸亏这些日子养得好，稍稍搓揉便也罢了。”
苏北秦见武惟扬舔了舔唇，赶紧禁止道：“那但是吴老给我驱寒镇痛的药酒，后劲大得很，你可不能就这么喝了。”
武惟扬挑了挑眉，在他膝上悄悄按了按，他的力道确是不大，但苏北秦却倒吸了一口寒气，武惟扬没说甚么，只是绕过苏北秦禁止他的手，轻车熟路地将苏北秦的衣物褪了下来。
武惟扬点了点头，握着苏北秦的脚笑吟吟隧道：“怎的，先生终究觉着自个儿吃了亏？”
武惟扬将托盘放在小几上，斟了酒递给苏北秦道：“这是寨子里自酿的，软得很，你的寒气是自外向外而生，喝点酒不但无妨，想来还是有些好处的。”
苏北秦倒是早就乏了，他白日里与武惟扬一道骑马射猎了一会儿，便吃不消了，被武惟扬送回营地，却还要帮着安设不时送回的猎物，也不得闲，此时外头固然闹哄哄的，他却已然靠着小几，昏昏欲睡了。
苏北秦心中一动，有了几分精力，他微微仰起脸，盯着武惟扬道：“此话当真？”
苏北秦已然能感遭到药酒在皮肤上火辣辣的，渗入皮肤，进入因为酷寒而酸胀疼痛的骨缝中，他懒洋洋地哼了一声，便觉武惟扬指腹在他腰上抚了抚，密切的笑语传入耳中，“肌骨如冰似玉，说得便是先生罢。”
武惟扬天然看出他非常难受，便换了个姿式，自后将苏北秦全部拢在了怀中，他个子虽不算高大，但实则骨架广大，倒是比苏北秦结实很多，这么一搂，他身上的热气传到苏北秦这儿，苏北秦才好过些许。